她是被迫远嫁草原的中原公主,他是身负两族血脉的外邦少主。接风宴上那眼相撞,她因他眉眼间熟悉的中原轮廓暗生涟漪,却又在他沉默的靠近里,陷入礼法与心动的两难。
可汗逼舞的难堪、合帐文书的冰冷,让他的沉默成了最伤人的距离;直到王叔叛乱,他将她护进避祸的牛车,她望着他始终未回头的背影,把那支断了珍珠的钗掷入冰窟——原来在这场看似体面的联结里,她从来都像枚无法自主的棋子。
中原宫墙内,她生下儿子阿愔,把草原的所有纠葛,都藏进对孩子的疏离与自我封闭中,以为此生再无牵扯。却不料数年后,他竟顶着使臣的名头踏入宫门。
旧情未散的试探、孩子的意外暴露,让尘封的怨怼与未熄的情愫彻底翻涌。他为救病中的阿愔,冒死闯雪骨山雪线采火绒草,悄然搁在阶前的药草,终于让她窥见他冷硬外壳下的笨拙真心。
当年的“放手”是真的凉薄,还是藏着难言之隐?他沉默背后的守护,能否熨平那些刻在骨血里的褶皱?当草原的风雪与中原的月光,再次落在两人纠缠的过往,这段横亘了误解与时光的羁绊,终究要在“原谅”与“告别”间,寻一个答案。
开春时草原的风终于暖了些,萧策牵着阿愔的手,在毡帐外的草地上放纸鸢——是温叙白最后送来的那只牡丹风筝,赵嫤书没扔,叠得整整齐齐收在箱底,临走时特意带上了。 阿愔拽着线跑,浅蓝的瞳仁映着天上的风筝,笑得分不清眉眼:“娘亲!你看风筝飞好高!” 赵嫤书坐在毡帘下的软垫上,手里缝着件小夹袄,是给阿愔做的新衣裳。萧策走过来时,正看见她指尖捏着针,在布面上绣出个小小的“今”字,针脚细密。 “怎么突然绣这个字?”他蹲在她身边,指尖碰了碰布面上的针脚,暖得像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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