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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庶女开席,吃垮侯府 > 牛杂上桌,烫的是心不是嘴!

牛杂上桌,烫的是心不是嘴!(2 / 2)

她舀起一勺,放在唇边吹了吹,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随即满足地眯起了眼睛,笑得像个偷吃到糖果的小孩。

就在这时,门口的光线一暗,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晨光。

那迫人的气势让整个厨房的温度都仿佛降了几分。

苏晚晚心头一凛,缓缓抬起头,正对上谢景行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他站在那里,神情复杂,有审视,有困惑,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脆弱。

她没有慌乱,只是将那抹得胜的笑容收敛了几分,不紧不慢地盛出一碗粥,吹去袅袅的热气,稳稳地端到他面前,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弧度:“牛杂补虚,去湿散寒,专治装疯卖傻累出来的内伤。谢少主,请用。”

谢景行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死死盯着苏晚晚,仿佛要将她看穿。

半晌,他一言不发地接过那只粗瓷碗,滚烫的温度从掌心传来,竟让他那微微颤抖的手奇异地稳定了下来。

他低下头,一口接一口,喝得又快又急,仿佛一个在沙漠中跋涉了数日的旅人终于找到了水源。

一碗,两碗,三碗。

直到碗底朝天,他才停下动作。

最后一口浓粥咽下时,他突出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周遭一片死寂,只有灶膛里柴火燃烧的噼啪声。

“你……怎知我胃寒?”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像是许久未曾开口,每个字都带着锈迹。

苏晚晚拿起一旁的布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淡淡道:“你眼神狠,手却总在不自觉地发抖;你走路稳,呼吸却比常人短而浅。装得再像个疯子,也瞒不过一张吃饭的嘴。你的胃,早就被寒气和药毒折磨得麻木了,只有这种重味,才能唤醒它。”

谢景行沉默了,那双鹰隼般的眸子在她脸上逡巡良久,其中的风暴渐渐平息,化为一片深沉的墨海。

他忽然转身,对着身后的陈七下令,声音不大,却字字千钧:“传令下去,西跨院即刻起,升为‘膳院’,所有食材供应,按三等夫人的份例来。”

“少主!”周氏彻底惊呆了,尖声叫道,“这不合规矩!一个……一个被发配的婢女,怎么能……”

“规矩?”谢景行猛地回头,眸光冷厉如刀,瞬间刺得周氏噤若寒蝉,“从今日起,她做的每一道菜,我都得尝。在这府里,我的话,就是规矩。她,也是规矩。”

说完,他转身便要离开。

走到门口,脚步却又是一顿,他没有回头,声音却轻得仿佛一阵风,飘了过来:“明日……还做这个。”

苏晚晚挑了挑眉,清脆地回应:“加钱。”

空气凝滞了一瞬,随即,众人竟听到他们那位喜怒无常、阴沉冷酷的少主,发出了一声极低的轻笑:“加。加你一道菜的工钱。”

夜深人静,西跨院的灯火依旧亮着。

苏晚晚摊开一本册子,用炭笔在上面记录着今日牛杂粥的用料与火候。

小桃在一旁为她磨墨,脸上还带着白天的震惊与后怕,怯怯地问:“小姐,少主他……他是不是……不疯了?”

苏晚晚放下笔,合上册子,目光投向窗外那轮清冷的月亮,唇角微微上扬:“他不是疯,是心冷成了一块冰。可再冷的冰,也扛不住一碗热粥,从胃里一直暖到心里。”

她修长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发出笃笃的声响,像是在规划一场战役。

“他现在只是胃暖了,心还没动。”她眼中闪烁着运筹帷幄的光芒,“明天,我要做‘糖醋排骨’。”

“糖醋排骨?”小桃不解。

“对。”苏晚晚的笑容里多了一丝深意,“甜与酸,最能勾起人骨子里的记忆。我要让他想起一些人,一些事……想起他本该有的样子。”

而在遥遥相对的主院书房内,谢景行正独自坐在案前,反复摩挲着那只已经洗净的粗瓷碗,碗沿的余温似乎还未散尽。

他低声问着侍立在阴影中的陈七:“她生母的事……查到了吗?”

陈七垂下头,声音压得极低:“回少主,查到了。二十年前,安国侯府有一名庶出的婢女苏氏,因……因擅自闯入厨房偷拿点心,被管事发现,杖责致死。”

谢景行的手指猛地一顿。

陈七深吸一口气,继续道:“卷宗上记载,那苏氏……死前,已怀有身孕。”

书房内,死一般的寂静。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苏晚晚伸了个懒腰,对着一脸期待的小桃宣布道:“今日,做糖醋排骨。”

小桃的眼睛瞬间瞪圆了,满脸的不可思议:“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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