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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庶女开席,吃垮侯府 > 银钱为剑,斩出一条生路!

银钱为剑,斩出一条生路!(2 / 2)

苏晚晚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立刻推出了“晚香食盒”。

十文钱一份,价格低得令人发指。

食盒里,一块用魔芋精雕细琢、味道足以乱真的素海珍,一碗晶莹饱满的白米饭,再配上一碟爽口的腌菜。

这不仅仅是食物,这是对底层百姓最极致的尊重和诱惑。

她更让白露在城南的墨香诗社,以晚香居的名义举办了一场“晚香诗会”,不比格律,不论文采,只求有趣。

凡是作诗称赞晚香居菜品的,无论好坏,皆可凭诗换取一份免费的晚香食盒。

一时间,整个长安城南都沸腾了。

文人雅士为了风雅,贩夫走卒为了果腹,就连街边的蒙学孩童都争相传诵着一句简单的打油诗:“一碗素鲍香,胜过三日粮。”晚香居门前排起了长龙,队伍里甚至有衣衫褴褛的乞儿,他们拿着旁人代写的歪歪扭扭的“诗”,也能挺起胸膛,领走一份热气腾腾的饭菜。

冯世荣被关在府中,听着管家汇报外面百姓对晚香居的赞誉,听着那一声声隐约传来的“晚香居万岁”,只觉得胸口一阵翻江倒海,再也忍不住,猛地呕出了一口鲜血。

黄昏时分,谢景行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晚香居的后厨。

他没有走正门,而是熟门熟路地从后巷绕了进来。

苏晚晚正亲自掌勺,为晚上的席面包厢准备菜品,她利落地挽着袖子,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灶火的光芒映在她专注的侧脸上,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谢景行看得有些痴了,心口某处蓦地发烫。

他走上前,从怀中取出一枚沉甸甸的铜印,不由分说地塞进她沾着些许油星的手中。

那是一枚兵部验传的印信。

“从今日起,晚香居所有南来北往的货物流通,全部改走军驿快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免税,免检。”

苏晚晚手一抖,险些握不住那枚足以让所有皇商眼红的铜印:“你疯了?这可是兵部要道!你不怕被人说你徇私舞弊?”

他看着她震惊的眸子,忽然低低地笑了,俯身在她耳边,气息灼热:“我谢景行的女人,做什么都不算过分。”

霸道又无耻。可苏晚晚的心跳却漏了一拍。

话音未落,后院的门被猛地撞开,阿蛮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脸上满是惊恐和泪水,声音都变了调:“小姐!不好了!冯家……冯家的人放火——烧的是咱们在城西的粮仓!”

夜色如墨,火光冲天。

巨大的火舌贪婪地舔舐着夜幕,将半个长安城都映成了不祥的橘红色。

苏晚晚站在院中,遥遥望着那片被点燃的仓库,脸上没有丝毫慌乱,那双总是含着温润笑意的眸子,此刻却冷静得可怕。

她缓缓转身,回到屋里,从箱底抽出那本她亲手记录的账本,翻到空白的一页。

在跳动的烛光下,她提起笔,一笔一划,力透纸背地写下四个字。

四味堂。

而后,她在这四个字下面,又写了一行小字:欠我的,该连本带利还了。

谢景行不知何时已站在她的身侧,他看着窗外那熊熊燃烧的火光,眼神比寒冰更冷,声音里带着一丝森然的杀意:“火,是我放的。”

苏晚晚握着笔的手猛地一僵,她豁然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他的眸光幽深,像藏着无尽的深渊:“我们真正的粮仓,一早就转移到了城东的军备库。这一处……”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是烧给他冯世荣的祭品。”

远处,黑烟滚滚,仿佛恶龙的吐息。

而近处,晚香居的门前,无数闻讯赶来的街坊百姓,自发地提着水桶,端着水盆,嘶吼着冲向那片火海。

他们要去救的,是那个让他们吃上饱饭、给了他们尊严的晚香居的“命脉”。

这一夜,火光映照着无数张朴实而坚毅的脸庞,也映着苏晚晚愈发沉静冷冽的目光。

她终于不再是那个在侯府角落里任人欺凌的庶女,而是真正手握灶火与银钱,搅动风云的“苏东家”。

烈火渐渐平息,喧嚣的人声也慢慢退去,只留下一片狼藉的焦土和弥漫在空气中的呛人烟味。

黎明前的黑暗最为深沉,苏晚晚站在残垣断壁前,看着那些仍在冒着青烟的烧焦的木头和残骸,一个新的、冷酷的现实开始浮现。

谢景行走到她身边,声音低沉:“这场戏,落幕了。”

苏晚晚的目光扫过眼前这片“废墟”,扫过那些疲惫不堪却不愿离去的伙计和百姓

“是啊,”她轻声呢喃,声音几乎被风吹散,“落幕了。可是,真正的账,才刚刚开始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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