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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庶女开席,吃垮侯府 > 米里下药?我拿它煮糊了!

米里下药?我拿它煮糊了!(2 / 2)

二房的院子里,李嬷嬷派去的小丫鬟回来禀报,说各院的下人都吃得香甜,毫无异样。

李嬷嬷得意地扬起嘴角,呷了一口茶。

她知道那药效慢,不会立刻发作,但只要吃了,药性就会在体内慢慢积聚。

等个三五日,整个靖安侯府的下人都会变得手软脚软,到时候,看苏晚晚那个小贱人还怎么管家!

可她这口茶还没咽下去,半个时辰后,一个惊人的消息如炸雷般传来——主院的少主谢景行,午饭后突然浑身发热,冷汗不止,已经派侍卫去请太医了!

李嬷嬷心中一阵狂喜,几乎要按捺不住笑出声来。

谢景行身子骨本就不好,这药对他只会更有效!

真是天助我也!

她正盘算着如何将事情闹大,彻底把苏晚晚踩进泥里,却见院门口一阵骚动。

陈七面沉如水,竟亲自策马而来,翻身下马的动作带起一阵凌厉的风。

他的手中,赫然提着一只用火漆封口的瓷罐。

“李嬷嬷,”陈七的声音冷得像冰,“少主说,这碗‘毒米糊’味道不错,想请您亲自去验一验——这米,到底是谁送进府的?”

李嬷嬷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血色褪尽,变得惨白如纸。

主院前厅,早已围满了各院管事。

太医刚刚诊完脉,对着一脸“虚弱”的谢景行拱手道:“少主不必忧心,您这并非中毒之兆,而是热症。想是午膳的米糊过于滚烫,又加了姜汁,一时急火攻心,发一身汗便好了。”

话音刚落,陈七便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了那个封存的米样瓷罐,又端来一碗清水,将米粒投入。

众人亲眼看到,那层细密的油膜,缓缓浮现在水面上。

“此米,确实有毒。”陈七的声音响彻整个前厅,“但少夫人送到主院的米糊,经属下亲验,早已无毒。少夫人也曾言明,此糊经过高温久煮,又辅以绿豆姜汁,已解其毒性。反观二房的厨房,就在半个时辰前,我们搜出了与这毒米同批的米,尚存三斗——人证物证俱在!”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了瘫坐在地的李嬷嬷身上。

李嬷嬷浑身抖如筛糠,指着一个被侍卫押着的厨房婆子,嘶声尖叫:“是她!是赵婆子让我这么干的!都是她……”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两名孔武有力的侍卫用破布堵住了嘴,直接拖了出去。

夜色深沉,主院书房内烛火通明。

谢景行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手中正把玩着一只小巧的瓷瓶,里面装着的,正是从二房厨房搜出来、尚未用完的“软脚散”粉末。

他眼眸深邃,看不出情绪。

“她熬糊的时候,可曾有半分慌乱?”他低声问侍立一旁的陈七。

陈七恭敬地摇了摇头:“回少主,没有。少夫人一边搅动汤锅,一边还在哼着江南小调,神情自若,仿佛只是在做一道寻常的甜点。”

谢景行闻言,嘴角竟逸出一丝极淡的轻笑,带着几分玩味,几分赞许:“这个女人……竟是拿毒药当调料来使了。”

他提起笔,在一张素白的信笺上写下一道密令,递给陈七:“传令下去,二房闭门思过一月,府中采买,日后不必再经二房之手,改由膳院列出清单,直通户部核验。”

陈七心中一凛。

这等于将靖安侯府一半的钱袋子,直接交到了苏晚晚手上。

窗外,月色如水。

西跨院的灯火依旧明亮,苏晚晚正耐心地教着小杏如何记账,清朗的笑声不时从窗棂间传出,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悦耳。

她并不知道,自己白天熬的那一碗米糊,不仅是递给谢景行的投名状,更是在不知不觉中,将整个侯府的风向,彻底搅动了。

府里的安宁并未持续太久。

几日后,一份由内务府加急送来的鎏金请柬,摆在了谢景行的案头。

与此同时,一封印着靖安侯府老夫人私印的信函,也送到了苏晚晚手中。

侯府沉寂已久的库房大门被缓缓打开,一箱箱封存多年的名贵贺礼,正待清点。

京城里,一场酝酿已久的风暴,即将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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