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峸趁火打劫道:“可不就是欲望饥渴难耐,你亲我下,夫君给你买桂花糕。”
傅青汜不信他道:“不骗我。”
玉无峸见状道:“当然,我什么骗过你。”
傅青汜俯身道:“那我亲了你就要买给我,我想要。”
玉无峸凑上前故意道:“想要什么。”
傅青汜又俯下身,玉无峸扶稳他,傅青汜含糊不清道:“想要你,要吻你。”
玉无峸制止道:“是想要桂花糕,还是想要我。”
傅青汜按捺不住,明明欲望燃起的是对方,可他也被引火上身了道:“都想,但此刻更想要你。”
说罢便释放心性吻了上去,玉无峸应和他。
须臾二人气喘吁吁分离开,傅青汜坐正,回归正题道:“既然吻了你,别忘了承诺。”
玉无峸道:“放心吧,忘不了,等用完午饭咱们就去街上买,顺便买点栗子糕。”
傅青汜高兴嘿一笑,歪头小孩子语气道:“好的呐。”
——
窗外枝头桂花掉落在了傅青汜发顶上上面还带着水珠也一块浸湿了傅青汜乌发,二人见面,那一晚激情欢愉后,他便一直闲散着没束发,不过说没束发也只是鬓角扭了几下束了起来,外裳还是穿的玉无峸,傅青汜很喜欢上面味道都不舍得还,晚上还要抱着睡觉才安心,像个小孩子一样。
玉无峸便搂着他问:“这么稀罕。”
傅青汜在他怀里退了一些,埋头深吸了一口道:“我喜欢你味道,上面有你残留的气味痕迹。”
玉无峸咬牙深吸了口气,欲望骤然增长,这衣裳他的确穿过一次就换下了,所以上面是他穿过痕迹,二人都是知道的,当时从龙都来到中原那会,又迫不得已小别,玉无峸来到邢州就是穿的这衣裳,来到这第二天蒙乐鄂万便带兵杀了过来,他也换下了这打架不方便拳脚的宽大外袍,换上系着臂缚劲装束衣,迎接噩耗,长尾黑狼到来。
傅青汜枕在玉无峸臂弯上,玉无峸只要收回手,在勾着傅青汜后颈便能将人捞回,玉无峸也真的这么做了,傅青汜怕贸然碰到他胸口上伤,也怕再压上不小心在加重伤势,在临近咫尺之遥时停顿了一瞬间,但回想起他那晚毫不在意情景,便也没在想着忍让一头撞到了玉无峸胸口上,也算是给他教训。
伤口疼痛骤然剧烈传来,玉无峸倒吸了口气道:“还真敢往我身上撞,伤口都被你撞裂开了。”
玉无峸这伤已经有二三日了,如果皮肉伤早就不痛了,但他伤的骨骼,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就算不疼了也得养一阵了,不过自伤口不疼了以后,他开始用灵丹减弱伤势须臾,每天早中各半炷香时间,至此也能理由尽快恢复,但傅青汜他没如此这么做。
傅青汜扒拉着玉无峸领口表现出心疼道:“是吗,我看看。”
玉无峸捂着伤口也握上了他手,道:“不给看。”
傅青汜想抽会手,却无用索性也不动了道:“不给看还攥着我手不放,是要给摸了
玉无峸呼出一口气若有所思道:“也不给摸。”
“啊”傅青汜脸上挂上失望,万念俱灰道:“可我心疼你
玉无峸不屑轻笑出声,继续等着他说。
傅青汜手指缠绕着他头发玩味道:“若不检查下你伤势,我不放心,会彻夜难眠的。”
“没事,”玉无峸把人搂进了些轻轻含上他耳垂,又抿紧唇线吮了一口道:“夫君哄你睡。”
傅青汜耳朵极为敏感怕痒,这下让他不由自主颤栗了下,缩了脖颈弯了身想逃离,但被被牢牢勾着根本无处可逃。
玉无峸说罢便嗅着他脖颈,傅青汜被这热气弄的受不了,却有无处可躲,仿佛要蒸发一样,他无措的只知道喘息,玉无峸嗅到他前颈沿途锁骨也不放过,他也得咬一口,一路来到傅青汜喉结处直接吻了上去,像个饿急了雄狮,犬齿咬穿猎物咽喉。
傅青汜僵住了,吞咽动作也戛然而止,傅青汜动不了低头下巴就能喷到玉无峸头顶,只能眼神向下瞟去,他刚看了一眼,玉无峸又沿途向上,吻上他下巴掠夺他口腔中空气,与他相抵拥吻。
良辰美景,及时行乐,何不快哉,春宵一刻值千金。
——
玉无峸抬手拂去傅青汜头上落下的小花,傅青汜突然歪身躲了去。
玉无峸茫然道:“躲什么?”
傅青汜眼神飘忽心虚道:“我以为你要抬手揍我。”
玉无峸顿了下,随即又被气笑:“我要是真有那个胆,也不敢伤你一根头发,且不说你,喜旧山那几个德高望重鬼王也不会放过我,所以关键是没那个胆啊。”
这话说的没错,当年李群他们得知傅青汜被玉无峸软禁了一年后,心中怒火中烧,若不是傅青汜拦着是真的会找玉无峸算账,不是可能而是肯定。会杀了他。
后来玉无峸懊悔不已,弥补过错,二人又经历太多生死,这才在一块,往后二人会一直不在“分离”,这也是他第一次后悔。
玉无峸又道了一句:“夫人可逾发会开玩笑了,真是吓死个人了,被你摆了一道。”
傅青汜整蛊人计谋得逞,浅蓝眸子里都是柔情,眼尾也弯了下去,好看面庞只笑不语。
玉无峸随着他轻笑刮了下他鼻梁,眼里宠溺都是傅青汜。
——
傅青汜抬了腿活动下,他腿坐麻了,屁股底下也硌得慌,不舒服,但偏偏玉无峸挡在前面,可实则玉无峸看在眼里,没说话起身让开道:“下来吧,过来给我上药,你不是一直想这么做了。”
傅青汜从窗台上跳下来,撩了下马尾发屁颠颠的跟在玉无峸身后,入座。
玉无峸解开上衣,傅青汜看在眼里脑中僵硬了一息,一时间盯着玉无峸无法思考了,随即他立马感到浑身燥热,才反应过来将胳膊架在桌上假装无事摸上耳垂,是凉的,手是热的,此刻热火朝天。
玉无峸第一次抬头眸了他一眼,傅青汜没察觉到,只无事叹了口气往后倚了下,又翘腿过了片刻又觉得不舒服放下,但很快又重新翘起二郎腿,心里上身上都宛如扎上了刺,不自在也不安分,他所做的一起都是在遮掩,表面无事,内在已然是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