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本站设为首页
收藏天地网文

天地网文

首页 书架
字:
背景色: 关灯 护眼
首页 > 钓个男明星做药引子 > 以下犯上

以下犯上(1 / 1)

 饿了一整天的虞笙,最终等来的只是一碗清汤寡水的面条,外加一颗孤零零的单面煎蛋,油星都瞧不见几点。

虞笙捏着筷子,挑起两根面条,左看看,右瞅瞅,无从下口。想到未来一个月可能都是这种伙食,虞二公子顿觉人生灰暗,活着都没意义了。

“乖,”陆晨阳往他碗里填了一勺辣椒油,现炸的,红亮脆香,他记得虞笙喜欢。“澜导说了你要减重。目标一个月二十五斤。不能吃高热量的。”

虞笙搅和着碗里那点可怜的红油,闷头吸溜了两口。味道是不错,可也太素了。没办法,剧本里舞草是轻度Werner综合征患者,体型偏瘦,整个一营养不良状态。靠运动减肥达不到那种效果,只能节食,让身体呈现出病态的孱弱。

他愤愤地咬下一大口煎蛋,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陆晨阳,委屈巴巴的鼻音讷讷道:“……想吃肉。”

陆晨阳哪受得了这个,心立刻软成一摊水。他伸手揉了揉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柔声哄道:“一会儿我就出去买,吃牛肉好不好?少吃一点,不碍事的。”说着,又把自己碗里那颗完整的煎蛋夹了过去,“乖,再吃个蛋。”

吃得闷闷不乐,饭后虞笙就蔫哒哒地窝在卧室床上看剧本。不是他不想坐客厅沙发,实在是那玩意儿跟木板凳没两样,硌得慌。

小花店的二楼统共五十多平,巴掌大的厨房,两个人进去都转不开身。客厅只有一张小圆桌和一排坐上去能硌得人龇牙咧嘴的硬板沙发。90年代电视机金贵,穷小子舞草自然买不起。

卧室更小,堪堪塞下一张双人床和一个贴着墙根的布艺衣柜,软趴趴的没什么承重能力。床垫也硬得出奇,翻身就嘎吱嘎吱响个不停,跟他家里那张六位数的定制床垫压根没法比。不过此刻的虞笙全无抱怨的心思,整个人被手中的剧本吸了进去。

“阿笙。”陆晨阳洗干净两只根本没挂上油水的碗,一边擦手一边往卧室走,“咱们对对戏吧。”

“好啊!”虞笙一骨碌从硬板床上弹起来,什么床垫不舒服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让他住老破小、没收手机、限制花费、吃清汤面,他都能叽叽歪歪抱怨半天,但心底却是前所未有的满足。这是他从小的梦想,他不仅继承了母亲祁寒星的容貌和表演天赋,更继承了她对大银幕的无限向往。他是天生的演员。

虞笙赤脚跳下床,立刻进入状态,将怀里的剧本往地上一摔,发出一声闷响,对着陆晨阳怒吼,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悲愤,“隋青!你就这么不想活着么?你就那么确定自己会死在我前面么?!”

台词早已烂熟于心。虞笙一开口,陆晨阳就知道这是剧本里最撕心裂肺的一段,舞草因为Werner综合症出现肾衰,最好的治疗方案是换肾。隋青偷着写下遗书,说明死后遗体如果保存完整,肾脏捐赠给舞草,其他作为医学研究。

这份遗书隋青刚写好,还没来得及交给自己上级,就被打扫房间的舞草发现,两人吵了一架。

“……舞草。”陆晨阳瞬间入戏隋青,他佝偻着背,肩膀微微颤抖,像做错事被抓包的孩子,弯腰从地上捡起那张“遗书”,紧紧攥在手心,“我、我只是觉得……意外随时可能发生。如果我……我真的死了,这身体……还能帮到你……”

“什么意外?你告诉我什么意外?!”虞笙压抑着翻涌的情绪。此刻他就是舞草,病痛早已榨干了他大部分力气,连质问都带着虚弱的喘息。

“你就不能……不跟着那个毒虫子做事么?”虞笙抬手抹去控制不住涌出的泪水。舞草不知道隋青是卧底,只以为他为了钱轻贱生命。这对他这个拼尽全力想活下去的人来说,太残忍。“多少人……想活,没命活……你怎么就能……把命看得那么贱!”

“我不想死。”隋青的声音异常冷静,他将遗书仔细折好,揣进贴身口袋,“但如果……我真的死了,你必须接受我的器官移植。让我……在你身体里……和你一起,活下去。”

“混蛋!”舞草的泪水决堤,悲愤交加中,他几乎是凭着本能,抬手狠狠一巴掌甩在隋青脸上!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在狭小的卧室里格外刺耳。

两个人都愣住了。剧本里,根本没有这一段。

太入戏了。虞笙完全代入了舞草的绝望与愤怒,这一巴掌打得无比顺手。

“……那个,”虞笙看着陆晨阳脸上迅速浮现的清晰红印,又好笑又心疼,还掺杂了那么一丁点愧疚。陆晨阳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打懵了,愣愣地看着他。

就在这时,客厅响起老年机的铃声。

“我去接电话——!”虞笙如蒙大赦,飞一般冲了出去。

老年机的铃声粗粝难听,此刻在虞笙耳中却宛如天籁。他在沙发缝里找到被扔下的手机,扫了眼屏幕:姥姥。

虞笙翻过手机确认了一下,确实是自己。他不明白姥姥为什么不直接打给陆晨阳。接通后,电话那头的姥姥语气掺杂小心翼翼的试探,先是问了他们住哪儿,习不习惯,最后才拐弯抹角地问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见过什么奇怪的人。

这一连串的问题把虞笙问得有点懵,只能老实回答一切正常。电话那头,姥姥似乎明显松了口气,絮叨着最近电信诈骗多,要是接到可疑电话或遇到可疑的人,千万别信云云。

虞笙心想这小老太太防诈意识还挺强,郑重其事地保证一定提高警惕,防火防盗防诈骗,这才挂了电话。

他心里还惦记着被自己“误伤”的陆晨阳,刚想回卧室,结果转身就一头撞在陆晨阳肩膀上,结实的肌肉撞得他鼻梁生疼。

“嘶——!”虞笙捂着鼻子抱怨,“你怎么走路跟猫似的,一点声都没有!”

“是你打电话太专注了。”陆晨阳拎着虞笙遗弃在卧室的翻毛拖鞋,自然而然地单膝点地,俯下身,依次轻轻抬起虞笙两只冰凉的脚,塞进温暖的鞋里。动作温柔,语气却责备,“也不知道穿鞋。跟你说了多少次,你的腿不能受凉。”

虞笙撇撇嘴,不以为意。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为自己穿鞋的男人,目光触及对方脸颊上那抹尚未完全消退的红痕,底气瞬间泄了大半,声音也弱了下来,“你……脸还疼不疼啊?”

他听见一声几不可闻的低笑。随即,就见陆晨阳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缓缓抬起头。然而,那双仰视着他的眼睛,却丝毫不见下位者的窘迫,反而侵略性十足。

“之前在枢野那一巴掌,哥哥打算……讨回多少下才满意?”陆晨阳的声音低沉,充满玩味,握着虞笙脚踝的手并未松开,指尖反而挑开他宽松的家居裤脚,温热的掌心缓缓地沿着他光裸的小腿内侧向上游移。

明明是极具臣服的姿态,眼神和动作却充满了以下犯上的掌控欲。陆晨阳似乎很享受这种矛盾:我愿跪在你脚下,但你是我的,身心皆是,由我掌控。

被这样反客为主虞笙当然不服。他蹲下身,与陆晨阳平视,一手挑起对方的下巴,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陆晨阳还带着掌印的脸颊,发出两声脆响。

虞笙唇角勾起一抹挑衅又危险的笑意,“多少都不满意呢,你说怎么办呀?”

陆晨阳毫不犹豫,主动将脸往前一送,小狗一样蹭动着虞笙的掌心,“那就打到哥哥满意……不用可怜我……”

虞笙刚作势抬起手,陆晨阳立刻趁机把人压在地上,钳制住虞笙的手腕双手反扣在头顶,他用了力气身体牢牢压制,确保虞笙没有挣脱的可能。

陆晨阳低下头,滚烫的唇瓣在虞笙敏感的颈窝里似是惩罚的蹭吻啃咬。他的声音含混不清,有些刻意的委屈,热气直往虞笙耳朵里钻,“哥哥,打疼了……”

这一连串的动作快得虞笙根本来不及反应。手腕被制,他本能地屈起膝盖,朝着陆晨阳的小腹顶去,“起来!”

身上的人非但没动,反而发出一声压抑着痛楚的闷哼:“唔……疼。”

要不是虞笙知道自己压根没用力,真就被他逼真的演技骗了,“别装。”

陆晨阳埋在他颈间,抑制不住地笑了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紧贴的身体传递过来,呼出的热气让虞笙麻痒难耐,忍不住在他身下扭动挣扎,像一条离水的鱼。

陆晨阳抬起头,深邃的眼眸含着笑意,自上而下地,在虞笙微张的唇上啄吻一口。

“亲我一下,”陆晨阳的声音蛊惑又沙哑,鼻尖蹭着虞笙的鼻尖,“亲一下……就不疼了。”

“滚蛋!”虞笙笑骂道。

“真好听。”陆晨阳不要脸的笑,“哥哥再骂几句呗。”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