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嗔(1 / 3)

 没过多久,在快过年的时候,祝家办了一场聚会,是年前家里的聚会,只请了亲朋好友和陆绾一家。

到场之后,陆绾留家人和祝琳的父母聊天,自己进去和祝瑶一起去找春暄。

春暄站在二楼房间的窗前,低头看前院的人群。祝瑜从背后抱着她,很耐心地问为什么不要下去。

“很多人啊。”春暄捏了捏攀到窗前的凌霄花枯枝。

祝瑜亲亲她的侧脸,“不是说我陪着你吗?”又掐着她的腰转过来,面对面地看着她:“我在,好不好?你陪陪我,嗯?”他伸过手关了窗户,不断抚摸春暄微凉的肩背。

祝瑶敲门进来,叫祝瑜下去找祝胜和他外公。祝瑜只好低声嘱咐:“那在琴房里等我,知道吗?”

“嗯。”春暄很快答应。

“好乖。”祝瑜笑了一下,没再绷着脸,下楼去找人。

“大嫂,你这个打扮好好看。”祝瑶和刚刚一直躲在祝瑶背后的陆绾走过去,绕着春暄看个不停。

陆绾前段时间刚收到祝瑜的一大笔转账,她看着短信上的银行卡提示,数了好几遍,确信给祝瑜打工是一件愉快的事,那些照片的所有权本来她也没敢独占,转让给祝瑜也是完全正确。也为此心虚,总感觉这笔钱在她手上待不久,就会如数归还给祝瑜。

这会儿看着春暄脖子上快半个巴掌大的翡翠项链,陆绾再次惊奇,没想明白准备从事教书事业的祝瑜哪来那么多钱。

室内都开了燥暖的暖气,服装师就给春暄选了一条露肩背的灰珠色礼服,白腻的肩颈、后背都裸露,触摸着是百合花似的腻滑,偏偏几处贴着薄皮的骨头又显眼,像有了硬挺枝干的娇花。礼服袖子到臂弯,金玉镯子完整露出,蓬松裙摆碰到春暄的脚踝,她的头发松松挽起来,站在那,又像静谧起伏的幽幽山谷,绕着青花沾水似的朦胧。

祝瑶左看右看,笑道:“难怪大哥一直不肯下楼。”

吃过晚饭之后,祝瑜就跟着服装师、化妆师待在春暄的房间里,祝琳上来看过几次,每次来都听到一堆人的惊叹,后面送她们离开,祝瑜还一直待着。

春暄脸红着,下意识拿手拨了拨刘海。刚刚祝瑜抱着她亲了很久。

两人不多待,记得祝瑜说过的春暄不喜欢别人待在她的地方太久,很快要带春暄下楼。

春暄才想起桌上的长手套还没戴,叫祝瑶和陆绾帮忙摘了镯子。

祝瑶也才看到春暄一直放在身侧,被裙子挡住的手上戴了和翡翠镯子看着一个质地的玉戒指,就问道:“这个也是大哥买的吗?没看大嫂你戴过。”

“怎么这个时候戴上了?”陆绾看见了也笑。

春暄道:“嗯,祝瑜叫戴上的。”刚刚混乱的缠绵中,祝瑜给戴上的,他喘着气叫老婆,春暄就放弃抵抗似的把蜷起的手指松开了,他就变成低笑着喊春暄“迟迟宝贝”。

“戴手套不好戴着吧,要不要摘了?”

“嗯。”春暄就摘下来和镯子放在一起,拿一块缠枝牡丹纹的缎垫着。

春暄坐在凳子上戴手套,低着头动作很慢。

她后颈的骨头一节节的很显眼,祝琳站在侧面看着,就觉得她细颈上的项链竟然一点不吸引人,春暄本身就足够叫人只想注视着她。

春暄到琴房用管风琴演奏,手套取下放在凳子边上,这是这台管风琴演奏的第一首曲子——《舒玉》。

落地窗开了几扇,遮了很薄的白色的那层窗帘,飘飘渺渺、映着灯光,在冷风中飘荡。外面站了几个保镖,没有离琴房太近,在长廊下,大概形成一道屏障。

琴声庄严,音色又足够柔和丰富,从万物欣然生长,呢喃燕语的艳阳暖春,到万物诚惶地邀请最重要的一位宾客出场,“厌厌夜饮,不醉无归”,“设业设虡,崇牙树羽”,钟鼓萧管,至太阳升起、露水蒸发才停下。万物各归其所,回到相忘的寂然。

是琴师献给心上人的乐章。

没有要求谁专心听演奏,大家都以为只是当背景音来陪衬,刚开始时还在交谈,慢慢地安静下来,又因为曲子太长,后半段是坐着听的。这会儿结束,大家又交谈起来,有人问今晚请的是哪个演奏家。

春暄站在窗边,隔着纱帘看向外面,人们举着酒杯时不时走动,有一群小孩围在起烧烤架的旁边。

祝瑜拿着酒杯站着和霍敏聊天,旁边肖与时也在,还有华晚青的丈夫,男男女女,围着祝瑜和霍敏笑。不知道在说什么,霍敏拿杯子碰了一下祝瑜的酒杯,祝瑜笑起来,喝了一口。

春暄收回想迈出去的脚,后知后觉地发觉自己没穿外套,实在不能抵御寒风,又慢慢感到一些渴,就迈步往客厅走。几乎所有佣人都在外面招待客人,没人看见春暄步履有些急。

春暄握着水杯喝了几口,来回走了几步,看到一楼祝胜的书房亮着,走过去,开得不大的门缝传出江湖白的声音。脑子变得晕乎乎的,不止因为刚演奏完快一百页谱的曲子,也因为她记得爸爸妈妈说今晚还要回研究所一趟,明早才能来接她,他们亲亲春暄的侧脸就说要走了。

“他今晚要求婚,许宁,你要看着他死吗?”

“实验一直不成功,春暄十八岁时又莫名生病,什么也检查不出来,你们告诉我,她真的不会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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