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
陈沁玉命厨房做了不少佳肴,今儿晚上她要叫上所有人一同用膳。
膳厅内。
老夫人吕赵氏坐在主位,吕仁书坐在老夫人右侧,左边的位置是留给陈沁玉的。
陈沁玉落座后。
谢素莲与两个儿子也纷纷坐了下来。
“母亲,儿子坐您身边,伺候您。”
吕明德舔着一张脸凑过来,看得陈沁玉心头直犯恶心。
“叫青蝶坐到我身边来。”
吕明德屁股还没沾到凳子:“母亲,青蝶她一个丫头片子,她如何能伺候得好您?”
陈沁玉瞪了吕明德一眼,吕明德蔫巴巴地走了过去。
待众人都有了位置,陈沁玉扫了一圈,很快,她便发现吕润昱并不在此处。
“怎么不见三哥儿?”
谢素莲眯缝着双眼,一脸谄媚的笑:“夫人,三哥儿他,身子骨不好,这种场合,妾身是万不敢叫他来的。”
陈沁玉面色和蔼:“如今已过去好几日,他身子骨竟还不见好转?莫不是府医不曾上心医治?”
谢素莲赶紧摆手:“并非如此,夫人,只是妾身怕他把那病殃殃的气过给了旁人。”
“妹妹当真是多虑了,如今母亲也在这,咱们一家难得相聚。”
陈沁玉看了一眼李嬷嬷:“你去将三爷请来。”
谢素莲急了:“夫人,这,这不妥吧?”
“这有何不妥?大伙都来了,就他一人未来,莫不是他不是昭远侯府的人?”
这几日,陈沁玉一直在暗中观察着,吕润昱虽已被她送回莲池阁,可谢素莲对他却是不冷不热。
每日只差人送去些吃食,草药也是时有时无,压根就没遵循府医交代。
谢素莲这些举动不免叫人生疑,所以,陈沁玉便做了今日安排。
她倒要探个仔细,为何谢素莲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如此冷漠。
谢素莲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只能求助似的看向吕仁书。
吕仁书正欲开口,却被陈沁玉先一步抢了过去:“侯爷平日里事务繁忙,想必也是许久未见过三哥儿了,
三哥儿虽非妾身嫡出,可终究也是侯爷的亲生骨肉,侯爷万不可厚此薄彼,叫三哥儿伤了心。”
吕仁书张张嘴,又闭上了:“夫人说的是。”
老夫人不满地瞪了一眼吕仁书,暗骂一句:处处受妇人压着,当真是个废物。
李嬷嬷领命出门后,吕方招二人又开始献殷勤。
“母亲,儿子最近又结交了不少好友,日后若有机会,定引荐给母亲瞧瞧。”
“母亲,我最近也没闲着,儿子去借了不少兵书,每日刻苦钻研,只求能够早日建功立业,光耀侯府门楣。”
陈沁玉冷脸听着,她又怎会不知,他们刻意说起这些,不过是为了太子伴读的位子罢了。
“怎么不见沐锦?”
吕方招闻言笑眯眯地看着陈沁玉:“母亲,沐锦近日胃口不甚好,且儿子怕她累着,便让她歇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