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国豪大惊失色:“你们要干嘛?”
“你不是要上厕所吗?”
一道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话音落下,任国豪就感觉小兄弟被什么东西套住,冰冰凉凉的。
“快点!”不耐烦的声音再次响起。
任国豪知道了,那是夜壶。
屈辱感涌上心头,他从未受过这般奇耻大辱。
但任国豪实在是忍不住了,膀胱炸裂的感觉,让他觉定先解决在说。
一泻千里,身心舒畅。
“靠!你哪来这么多尿!”
哪怕任国豪看不见,他都能从这厌恶的语气中猜到,这人的表情有多难看。
能恶心一下这些人,也是好的。
任国豪嘿嘿一笑道:“帮我抖一下!”
“你说什么?”
“我说...喔~!”
任国豪话还没说完,一股直达灵魂的痛楚,从身下传来。
“干!你有本事留下姓名,看我不弄死你。”
“呵呵!”
那人冷笑一声:“你给我老实点。”
说罢,那人转身离开,关上了铁门。
“你有没有搞错!”
任国豪吼道:“你好歹把我裤子穿上啊!喂!”
房间再次陷入寂静。
寒意袭来,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任国豪现在脑中一片混乱,根本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未知和寂静,让他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他不断在心中回应这一世自己得罪过得人。
任国豪最先想到就是宋曾学。
毕竟对方今天才叫来刘军军教训自己。
他虽然不认识宋曾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他。
可任国豪觉得,只有宋曾学他有这么大能量,搞出这种事,而不怕警方。
但下一秒,这个想法就又被他否定。
任国豪回想起,被抓上车之前,他有提过宋曾学的名字,但这伙劫匪好像并不认识。
可不是宋曾学又是谁呢?
任国豪皱起眉头。
难道是村长王刚蛋?
自己把王强送监狱,又在辣椒上摆了他一道,所以王刚蛋狗急跳墙要搞死自己?
不应该啊,村长要这么做,为什么不在武常出手,反而要大老远跑到市里动手?
那不是村长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