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江启帆的眼中掠过一丝玩味的笑意,仿佛早已料到秦啬不会轻易就范。
房间空间有限,两人相距不过数米,秦
啬已率先出手。
他迅疾上前,一记凌厉的手刀直劈对方面门。动作间,丝质浴袍紧贴着他饱/满的胸机起伏勾勒出结实的轮廓,V领下的肌□□/壑随着动作若隐若现。
江启帆偏头闪避,同时抬手格挡,两人的手臂在空中相撞,发出一声闷响。
“身手不错。”江启帆轻笑,反手扣住秦啬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秦啬眼神一凛,顺势借力一个旋身,浴袍下摆随之扬起,露出一双修长有力的腿。
他挣脱钳制的同时抬膝顶向对方腹部,大腿肌肉瞬间绷紧,展现出流畅而充满力量的线条。
江启帆敏捷地后撤半步,手掌下压挡住这一击,另一只手却趁机揽住了秦啬的腰身。手掌下的腰/肢劲瘦有力,隔着薄薄的衣料也能感受到紧实肌理的温热。
秦啬攻势未停,手肘又疾又狠地向后撞击。这个动作让他背部肌肉完全绷紧,宽阔的肩胛线在浴袍之下清晰地显现出来。
江启帆吃痛闷哼,却不退反进,手臂收紧,将人带向自己。
两人在拉扯间撞倒了旁边的落地灯,房间里顿时暗了一半,唯有月光从阳台洒入,映出两道纠缠的身影。
秦啬微湿的黑发凌乱地沾在额前,他呼吸微乱,浴袍早已散开大半,露出线/条分明的腹肌和紧/实的小腹。汗水沿着肌理沟壑滑落,在月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江启帆游刃有余地化解他每一次进攻,仿佛早已预判他的动作,指尖不时掠过他浴袍之下的皮肤,不带狎/昵,却不容忽视。
“姐姐连打架都这么好看。”江启帆低笑着避开一记直拳。
秦啬眸色骤冷,一记扫腿凌厉袭出,长腿划破空气时带起一阵风,展露出惊人的柔韧性和爆发力。
江启帆跃起闪避,却在落地时刻意失衡,带着秦啬一同摔向身后的大床。
天旋地转间,秦啬被重重压在柔软的床垫上。
浴袍彻底散开,露出肌肉饱/满却不显粗壮的完美上身,胸/肌因急促呼吸而明显起伏,两点凹/陷的淡樱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他还想挣扎,双手却被江启帆牢牢扣在头顶,这个姿势让他的上半身线条更加挺拔分明,腰腹间的肌肉也紧绷出漂亮而诱/人的轮廓。
“看来还是我更有本事一点。”江启帆俯身,膝盖强势地顶开秦啬的双腿,将他完全禁锢在自己身下。秦啬的大腿肌肉结/实有力,此刻正因用力抵抗而微微颤抖。
两人身体紧密相贴,炽/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江启帆低头凝视着身下的人,月光在他深邃的眼底流转,带着危险而迷人的光芒。
秦啬咬紧牙关,试图挣脱,却发现对方的力气大得惊人。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沐浴后的清香和打斗后的热意。
“现在,”江启帆的嗓音低沉沙哑,带着得胜的愉悦,“该开始‘纠正’了。”
江启帆一手仍将秦啬的手牢牢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已经轻车熟路。
昨天江启帆并未认真巡视过这片领地,如今在皎洁月光下,那处映着诱人的光泽,随着秦啬运动后稍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怎么又陷进去了?"江启帆摇摇头,状似无奈。
秦啬猛地绷紧身体,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他的抵抗越来越无力,最后一道心理防线终于彻底崩塌,他认命闭上双眼。
月光下,他泛着绯色的肌肤蒙着一层细腻的光泽,如同堕入凡间的神祇,在其中沉浮。
江启帆满意地看着身下的人从挣扎到沉醉,高傲的、疏离的眼眸此刻蒙上一层水雾,眼尾泛红,写满了情/动与迷/离,是他从未示于人前的动人模样。
趁夜色正浓,江启帆“功成身退”。
虽然明明可以走正门,他却仍旧选择了来时的路。他单手一撑,身形利落地翻过阳台栏杆,顺着排水管道轻捷而下,身影很快融进沉沉的夜幕里。
待江启帆的身影消失,秦啬这才微微偏过头,瞥见床头柜上那人临走时故意从口袋里掏出、并端正摆好的那对乳贴。
他静了片刻,整个人慵懒地靠进宽大的床头软垫里,慢条斯理地将散开的浴袍重新系好。
若有熟悉他的人在旁,必定能察觉,此刻的秦啬,心情其实并不算坏。
三天的影片拍摄转瞬即逝。最后离开时,节目组特意将八人分开,录制了每个人的简短采访。
影片的最终胜者,将在下周播出后由网络投票决出。
临近傍晚,秦啬的司机早已静候多时。江启帆十分自然地替秦啬拉开车门,待对方弯腰入座后,自己也毫不客气地跟着坐了进去。
“秦哥不让我送你的话,”他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狗皮膏药姿态,笑得不甚纯良,“那就麻烦秦哥送我一程了。”
司机谨慎地从后视镜里观察老板的表情,见秦啬并无不快,似是默许,这才毕恭毕敬地开口问道:“请问江先生府上是?”
“星寰御所,谢谢。”
司机本要设置导航的手微微一顿,笑着感叹:“这么巧?跟我们老板是同一个小区。”
“是吗?”江启帆笑得温文尔雅,语气谦和,“那确实很巧。”
通过系统给的小说内容,他当然知道秦啬住在哪里。
只是此前三年他多数时间在外拍戏,电影后期制作期间又充斥着各种宣传通告,常常早出晚归甚至直接宿在酒店,这才迟迟未有“偶遇”的机会。
秦啬一上车便闭目养神。他的胸口处,这三天来不得不贴着那从未用过的东西,而罪魁祸首此刻正心安理得地坐在身旁。
加之过两日便是那个老不死的生日宴,届时又得应付一众牛鬼蛇神……
思及此,秦啬烦躁地睁眼,冷冷斜睨了江启帆一记,近乎迁怒地将所有负面情绪都归咎于身边这个人。
不料,这人却像嗅到肉骨头的大型犬,立刻侧身贴了过来。驾驶座与后座之间的隔板不知何时已被升起,隔绝出一方私密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