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门内的情况却与他的想象截然不同。
房间里,无人理会门外的呼喊与拍打。
一个是不想理会,另一个,则是暂时无法分心理会。
江启帆一进门便抬手关掉了安装在门边的摄像头,随即一把将秦啬按在门板上,声音低沉而危险:“呵,这么快就叫上‘情哥哥’了?”
门外拍打的震动隐约传来,秦啬却无暇顾及。
江启帆的手已探进他的衣摆,温热而有力的掌心牢牢扣住他腰侧,力道之大几乎令他动弹不得。
“放开!”秦啬一手抵住江启帆的胸膛,丹凤眼怒视着他,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细颤。
什么情哥哥?这人连前鼻音后鼻音都分不清吗?
但他已无力辩解,光是维持平稳的声线说出这两个字,就已耗尽了此刻全部的克制。
“怎么,余清越可以,我不行?”江启帆盯着秦啬因恼怒而泛红的耳尖,声音阴沉,“他刚刚碰了的地方,我可得好好检查一下。”
话音未落,那双手便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揉捏起来。指腹的薄茧擦过腰际皮肤,激起一阵细密而陌生的战/栗。
好痒,又带着令人心慌的麻。
秦啬素来清醒的头脑仿佛突然锈住,根本无法思考。这所谓的“检查”来得莫名其妙,他却瞬间变得浑身发软,无力抵抗。
江启帆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冷笑,身体这么敏/感,余清越那种货色怎么可能满足得了他?
然而下一刻,余清越紧紧抱住秦啬的腰、将脸深埋进秦啬胸口的画面再度浮现。
看来胸口也得好好检查才行。
于是原本流连在腰侧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向上探索。当指尖即将触碰到上方的弧度时,秦啬猛然从那种奇怪的麻痹感中惊醒,扬手。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落在江启帆脸上。
江启帆的脸颊微微泛红,手上的动作却只是一顿,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像是被这一巴掌彻底点燃了某种兴致,变得更加放肆起来。
“唔……”秦啬难以置信,常人遭受如此羞辱早已暴怒,可这人脸上不见半分怒气,眼底深处翻涌的却是更深的、近乎贪婪的占有欲。
……
过了许久江启帆才心满意足地停了手。
“好了,不用谢,姐姐。”
江启帆低笑着,目光却犹如实质,胶着在秦啬微微失神的眼睛上,语气里掺着毫不掩饰的恶劣与得意。
回敬他的是又一记清脆的耳光。
“呵,”江启帆后退半步,看着秦啬背靠门板急促地喘息,猛地将被他撩起的衣摆猛地拽回原位。那张惊心动魄的脸上,迷/乱的神情迅速褪去。
“郑可韵已经和唐心息组队了。”江启帆慢条斯理地宣告,目光却如实质般烙在秦啬身上。
“今晚选我。”江启帆身体向前微倾,声音压得更低,带着威胁,“不然我不介意每天都来帮姐姐,好好‘矫正’一下这里。”
意有所指的视线,落在他方才亲手肆虐过的地方。
这段时间发出的所有讯息都如石沉大海,杳无回音。
今日发生的种种,终于让江启帆彻底醒悟,对待秦啬这个人,怀柔政策纯粹是浪费时间。唯有比他更强硬,将他逼到退无可退,才能撕开那层伪装。
秦啬猛地拉开门,声音淬着冰:“出去。”
对面房门闻声立刻打开一条缝,余清越急切地探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