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这么觉得。”吕翔说着就要往后走去,看了眼张牧,道:“这位好汉,请让一让好不好,别挡路嘛,你和张合有什么私人恩怨自己解决好不好。”
蒋干被张仲景带走了,张牧右脚痒的正没人踢呢。
“今天,你们谁都别想走出这个门!”
张合一把握住一根长枪就朝着对面三人处射了过去,叮的一声插在了地上。
与之一同而来的还有那两名武将,吕家兄弟立马迎了上去。
“主公,这里由我们兄弟俩来挡,你快走!”
张牧也想走,不过,他知道有张合在,自己绝对走不了。
如果以卡牌等级来衡量张合的实力,其起码是紫卡的。
自己能战胜紫卡等级的武将?
张合来了,他的速度很快,左手持剑右手持刀,于他而言,沮授交与他的任务很简单。
他也见过黑市中张牧的实力,这种实力在他眼前压根不值一提。
张牧一把拔起那根长枪抵挡而去,三器相交顿时嘎吱声一片。
利剑为轻,轻如落叶,大刀为重,重如石墩,张牧虽紧握长枪,但他能感到自己手中的长枪在不断左右颤抖。
自己身子的平衡居然被打破了!
“你也想跳一轮血花舞吗?破防!”张合冷冷道。
“不好!”张牧一觉不对劲时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张合双手武器在长枪上用力一搅,张牧手中的长枪就如脱缰的野马直直的朝着上方直插而去。
枪头入木三分,枪柄不断的左右晃荡,像极了绽放的鲜花。
“可惜,可惜”张合哀叹一声道:“舞是有了但缺了血!”
张合再次袭来,这一次,他决定要给花朵抹色。
青花楼最不少的便是姑娘们的胭脂水粉,可他张合却只喜欢用鲜血染色。
用血才是最香的。
“你们冀州的武将是不是都是园丁啊!麴义么三花开膛箭,你张合么搞个血花舞,真的是闲的够可以的!”张牧看似慌的一批,然嘴角却是一直带着一抹微笑。
难道他不怕自己的身子如同那把长枪一样被刀剑搅的不停晃悠鲜血四散吗。
怕,当然怕!
谁他娘的有胆子空手接白刃啊,而且还是两把白刃!
“剑不如枪!枪不如刀!刀不如剑!他强任他强,他舞任他舞!”张牧深深呼吸一口,只觉自己右肩一疼,张牧左手快速出击,一手掌狠狠的朝着利剑拍了过去。
刀不如剑,利剑顺着刀背快速划上,张合一愣若不是及时松手落剑,恐怕自己不仅只是划破喉咙那么简单了。
“看来,是我大意了!不过,我杀你还是轻而易举!”张合看着张牧,右手使劲用力,大刀不断压了下去。
“你的确大意了,而且,想杀我,没那么容易!”张牧右脚扭了扭,他总觉得右脚有点痒。
“张儁乂,你有孩子了吗?”
“啊?”
“看来还没有,那对不住了。”
一脚撩阴腿上去,张合彻底懵圈了,这世上怎么还会有如此无耻之人!
“污曹,是条硬汉啊!这样都能站起来?”
“你彻底把我激怒了!”张合一个翻滚捡起刀剑往后一劈,击退了想要偷袭他的吕家兄弟。
张合张儁乂,不愧是连诸葛亮都觉得麻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