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溪很爱吃甜食。
她单膝跪在床沿,看着陷在柔软被褥里的恋人。
指尖残留的奶油让女人微微蹙眉,小声抱怨,“不要……好甜…”
唇间混合着奶油的甜香,纪溪屈膝轻顶,感受着那份湿濡柔软,动作间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
“姐、姐姐…等等啊……”
手指在她肩背留下痕迹,程诺难耐地仰起头,声音里带着哭腔与渴求。
纪溪轻声安抚,却不曾停下动作。
直到余下的蛋糕被程诺不小心打翻,纪溪才颇为遗憾的住手。
只是这张床今晚睡不了了。
不光床单弄脏了,底下的床垫也被水打湿,需要重新清洁。
两人的身上也很黏糊,甚至连发丝都沾到了奶油。
程诺一直缩在她怀里不肯说话,纪溪以为是闹得太狠了,凑过去讨好地亲亲,“有哪里不舒服吗?是不是头发弄脏了?我帮你洗洗好不好?”
程诺抓住她垂下的长发,轻哼一声,“你刚才是这样吗?我都说不要了,你还闹,还让我闻你的信息素……坏死了!”
标记过后,alpha发|情时的信息素可以让omega被迫情动。
纪溪倒也不是头一回这么干了。
除了刚开始那段时间,程诺什么都不懂,她不能这样欺负人家。等到两人磨合得差不多了,基本上每回后半场,纪溪都会故意让她闻自己的信息素。
这只是一个小情趣罢了。
她可不会改。
“我也不想啊,可是你主动提出来,我以为你会喜欢那样呢……”纪溪给她擦着头发,无辜地说。
程诺轻捶了她一下,“我是想让你亲一下,就像餐厅里那样!谁让你!”
纪溪看着她通红的耳朵,眨了眨眼,“我以为你是……你不知道?”
谁大晚上的只亲嘴?
看着她揶揄的眼神,程诺恼羞成怒,踮起脚咬了她一口,声音发闷,“你又没有教过我,我怎么会知道……”
纪溪被她这句话说得心尖发软,又带着点难以言喻的悸动。
她搂住怀里羞恼的人,声音里带着未尽的笑意和宠溺,“是是是,是我的错,没教清楚。”
程诺把发烫的脸埋在她颈窝,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你就是故意的……”
纪溪轻笑,任由她撒气。
……
盛青山的恢复状况比预计还要好,纪溪再次见到她,她已经能下床走动了。
不过在医生的劝告下,盛青山还是得修养几天。
盛云舒也停了工作,不管盛青山怎么说,都坚持要留下照顾她。
纪溪陪她聊了会天,刚要离开,病房门被推开,纪溪抬眼看去,发现是上官文竹。
“惊喜吗?”纪溪摁住要起身的盛青山,跟上官文竹打过招呼后,笑道:“上官姐姐上周就回来了,我一直没告诉你。怎么样,看到她是不是很亲切?”
盛青山压下眼中的惊愕,拍了拍纪溪的手,“轻点,骨头都要被你摁断了。上官……姐姐,好久不见。”
上官文竹扫过屋内的三人,微微颔首,
“不用起来,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