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所以,将军还有什么要问小僧的,小僧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月空嘴角微勾,一副戏虐的看着牛壮山那儿成想人家的目光根本就没在自身上。
牛壮山右手一翻中指与食指间夹着一枚符篆,牛壮山闭眼运转灵力在心底默念:二师兄快来,内子无故昏迷。
“你干嘛呢?”
“传信儿。”牛壮山看了一眼天空:“没事的话我就进去了。”
“哎!你……”月空看着说进屋就进屋的牛壮山,默默的放下自己抬起的手:“算了,小僧去修炼去了。”
在某处不知名的竹林里,一身白衣的少年对着一名老翁微微作辑。
“师傅,小师弟传消息让我过去。说是内子昏迷,师傅您看?”
“小师弟?你那儿来的小师弟?我怎么不知道你们几个有人认小了?”
“师傅,我说的是牛牛。”那少年后退几步,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己师傅。
“牛牛?我什么时候收过一头牛当徒弟了?我怎么不知道?”
“师傅……你就不要这样装糊涂了,就是你十几年前骗回来的那个孩子啊!你忘了?”
“骗?为师是那样的人吗?”
“不是,您不是行了吧!”少年无奈的撇撇嘴,往自己师傅身边一坐。
“看吧!我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儿的,不过……那小子说内子?媳妇儿找到了?找到了为什么不喊为师过去?虽然不是徒弟,但是好歹老头儿我养了那么多年成亲了都不来说一声是不是不太好???”
“您老人家也说了不是徒弟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明明对牛牛这么上心,偏偏不收了当徒弟。您这不是找事儿吗?现在还嫌人家成亲不喊你了?你这不是为难人吗?到时候怎么介绍你啊?你又不让人喊你师傅?”
“白岑!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嚣张得很啊!”
“师傅您可冤枉我了,我这一接到消息就过来跟您说了,这牛牛那边估计还等着我过去呢!你要不要也去瞧瞧?”白岑看着自家吹胡子瞪眼的师傅,脸上笑的肆意荡漾。
“你这崽子笑成那样不怕被人拐了回不来了?”
“怎么会呢!我这条命都是师傅救的,白岑就算是走遍天涯海角也会回来陪着您的。师傅,你到底去不去?”白岑掐着腰,等着自家师傅开口。
“不去,我去了干嘛?给人添堵啊!去了人家怎么喊我?不去不去!”
“那我就一个人去了?师傅有什么要交代的吗?”白岑甜甜一笑,眼中仿佛闪烁着星光。
“没有没有,你到外面就不要笑了,我怕你招回来一些豺狼虎豹,到时候做坏人的还是我这个老头子!”
白岑看着吹胡子瞪眼如同顽童一般的师傅笑的更开心了:“就算真的来了什么豺狼虎豹,岑也能让他乖乖的听话,您就放心吧!”
“放心?这么多师兄弟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你也不跟你大师兄学学,整天就知道吓跑!”老头儿吹一下胡子,扭过头不去看白岑。
“师傅傅~我这不是去找药材了?大师兄是什么人啊!那就是个武痴,天天就知道练功。您是怎么对他说的?您让他多学学我,多出来走走!怎么到岑这里就是让岑一个人闷着了?师傅傅~”白岑眨眨眼看着自家师傅,买的一手好萌。
“还有什么事儿?不怕你那小师弟等急了?就那一个平常冷心冷清的人,现在好不容易动了情肯定着急,你还在这儿跟我这个老头子废话?不怕你那小师弟过来过来把为师给废了?”
“怎么会,岑觉得牛牛他现在肯定在牛牛媳妇儿床边守着呢!不会过来大逆不道的,那岑就去了?”白岑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家师傅,他也是想让这老头说些事儿,拿些东西出来啊!不然……自己到了以后两眼一抹黑怎么办?而且好不容易见着了,连个见面礼都没有岂不是不想是个当师兄的了?
“行了!为师还不知道你,这葫芦你拿着喂给那丫头。并告诉他们不要急功近利,非世间之气世人接触总会有些不适。至于见面礼……你那么多药是白做的?至于新婚贺礼,还有两年呢你急个什么?”
“还有两年?师傅的意思是?”
“你那小师弟还有两年才成亲呢!怎么你不相信为师的能力?”老头摇摇头,伸出右手装模作样的摆弄了几下:“哎呦!也是可怜你消失的了,不止两年。这人就在身边偏偏不能迎娶进门还真是难熬啊!”
“两年多?也不长啊!一下子就过去了好不好?”
“你当谁都跟你一样?行了,赶紧去吧!记得回来啊!”
“岑知道,岑出发了,老头儿你要照顾好自己啊!”白岑甜甜一笑,身影一晃就不见了踪影。
月空在自己的禅房打坐,额头上全是冷汗。
“噗!咳咳!”月空单手捂着腹部,嘴角挂着一抹鲜血:“为什么今天心境会这么不稳?”
“呵!你就这么能影响我吗?”月空把自己摔倒床上,伸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白岑!你到底去了哪儿?”
“牛牛?牛牛?”白岑随着符篆的气息来到古寺,结果这里香火味儿太重自己完全就找不到具体的位置。
“为什么好好一个寺庙连一个打更的小和尚都没有啊?岑都饿了。”白岑抬头看看月亮,俊秀的额头微微皱起,撇撇嘴单手揉揉自己的肚子。
“还是快点找到牛牛比较好,毕竟……牛牛媳妇儿到底晕倒昏迷,牛牛应该很着急。”白岑无奈的在古寺里转圈:“还好岑不怕黑,不然……我就随便找个地方睡觉了。”
“好香,是什么东西的味道?”白岑突然闻到了一阵甜味儿,跟着那甜味儿慢慢往前走。
“灯?说不定牛牛就在那儿,正好可以要点吃的。那味道好甜啊!”白岑看着前面屋子里的灯,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牛牛?牛牛在吗?”
“谁?”
“额……不是牛牛的声音,牛牛的声音不可能这么冷的。”白岑那黑白的分明的眼睛在眼眶里转了转,上前去扣门:“我来找牛牛……牛壮山,你知道他在哪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