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餐馆酒肆。

……

透过晶莹剔透的皮能看到里面橙黄的内陷的虾皇饺，吃起来，爽滑弹牙的虾仁混着竹笋的鲜甜。

言笙只有一个感觉，满足！

紧邻而放的是

色皮淡黄，蟹黄鲜艳的干蒸烧卖。

还有

拆开荷叶时清香扑鼻的糯米鸡。

一道道美食慢慢呈了上来，飘香四溢，而周围净是热闹的人间烟火气，有些吵闹，但很适合言笙这种偶尔喜爱生活的人。

他慢慢吃。

………

又是几分钟过去。

莫托斯来了。

他眼中满是血丝，因昨夜又忙了一夜。

真的很累。

但他没有抱怨言笙这截然不同的生活，只是见桌上的食物不多了，招了招手喊来侍者。

他也点了一页。

………

离得近了，你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浓重的血腥味，多少和眼前这喧闹的场面有些不合。

“辛苦了”

言笙真心说了一句。

他知道情报局在做事。

但其展现更多的是威慑力和信息支援，所以更多实际操作只能落到莫托斯身上，他这一身疲惫的模样就是明证。

“谢谢”

回答有点漫不经心。

莫托斯已经习惯了打工人的生活。

在科尔手下是这样，威廉更不用说。当初那解燃眉之急的五百万不只是代表了钱，莫托斯他心知肚明。所以他在威廉手下做事一直抱有感恩的心态。

他继续说道

“我没想到情报局这次玩这么大，有关名单一直在传真过来，他们这次在地下世界得罪了很多人”

想不明白这种废话莫托斯是不会说的。

当初杀金三角那些人有他一份。

“情报局有别的心思，不止是后续合作上的事。东芝市被摧毁后，我和科尔沟通过这个问题……”

“他一定没按照你说的办”

言笙有点小惊讶，他没想到莫托斯这么了解科尔。

“你怎么知道？”

“威廉你的想法过于大胆，科尔在某些时候因为私交又有些优柔寡断，所以局面就成了这样，情报局有点尾大不掉了”

“对”

“你怎么这么了解科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