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那只手的力道,彼岸花疑惑地转向一边,骤然醒悟地男子,急忙松了松手,“不好意思。”
“没关系。”
“你……?”
“恩?”彼岸花扭头看着一旁别扭的某只。
“为什么你都不问问我叫什么?”那人些许暗淡地垂下眼。
彼岸花耸耸肩,“每次轮回你的名字都不一样啊。”
“不是。”那人急急否定,“有一个名字我深深记得,就是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
彼岸花不在意地问道,“叫什么?”
“寒……”
再次醒来的五百零六年:
“你怎么每次都是二十五岁来这里啊?”彼岸花不明地问道。
“……因为我认为现在的我最适合见你。”
“呵呵,承蒙厚爱。”彼岸花笑答。
再次醒来的五百八十四年:
“怎么了?”寒忧心忡忡地问道。
“……没,没什么”,敛下的目顺着睫毛垂下一滴晶莹的泪滴,寒急忙用手接住,落在手里竟然凝结成了通透的翡翠。
“告诉我。”
彼岸花淡笑着摇摇头,“心已死”,微微叹口气交代道,“下次,你要认得路,因为,我要离开这里。”
看着彼岸花虚弱的背影,寒小心的将那块翡翠放置在灵魂的胸口,暗暗发誓,“不论你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的。”
一个被隐藏很好的答案,一个被包裹稳妥的炸弹。当前赴后继的觉醒者们,冲破束缚,获得新生,是自我重塑完美印刻的罪恶之章。
倘若一场意外是用好奇加以引导,将漠视视为坠落的理由。那么,看清漠视根源的纲领作用不过是自己一手策划的梗概,在记忆重组之后的未来,在怎样一条必经之路上可以引领自己,走上正确的道路,似乎迂回曲折的部分,就必不可少。
一场被慢放闪存的画面,在时间轨迹拉入正道后的折叠按压,将时差吞咽掉的可能,将可能触发的结果,一并产生,有些画面的出现,不过是为了留存转档,真实的靠着无数慢放的满帧,曾经倒退的部分,这一点点的微瑕,才是路西菲尔的伏笔。
有些事情于他而言,只是提点。就像是梦境的作用,表面是看不出任何变化,实质却早已面目全非。
被自己隐藏掉的部分,一切事件的伊始状态,那曾哀怨全无的忘川河,是净化的作用。
如果说,牺牲是为了成就。
为了掩盖成就,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掩盖牺牲。
路西菲尔从来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他的不信任,让他明白,拥有双镜的莉莉丝,同样也具备这样的特性。她需要眼见为实,才得以安生的享乐跟谋划,假如一千万种假设都可以被提前篡改结局,蒙住她的双眼才是最好的办法。
做一场合情合理的骗局,那么上帝也将被安排。
将希望抛于脑后吧,这是地狱之门的警示。
只有内心踏入无尽地狱,才能不断与想要的成就达成无限接近的共轨。
选择一个被抛弃的身份,在双重被利用之下,重蹈覆辙,来到撒旦之路,仿佛这便是一个好的开端。莉莉丝从来不担心撒旦的复活,因为叛逆者们饮血分尸,从不曾放弃贪婪,然而,路西菲尔将这重同身份的背叛加以利用,使得原本可以复活的自己,成为一个必备的时间节点。
这样,莉莉丝入了套,她选择带领我走上地狱之路。
路西菲尔干净的眼眸里,是旁人无法揣测的设想。他的高傲是上帝孕育秩序者而生,并非权力使然。这件艺术品自我运转进化越界到上帝都不曾柔情以对的冷漠,在他仅仅缔造了耶稣来省时省力的补充bug之后,以为无情的秩序条文不过是中了人类毒,只有跟残次品的撒旦无限接近,他才可以躲过真正需要规避的敌人——耶和华。
这就像是伊甸园里偷吃苹果的夏娃,又像是提议植物与动物平等的撒旦,路西菲尔的彼岸花是他的一次动情,也是一次质疑上帝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