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笨拙的细节还记忆犹新,没想到才短短几日,会看到那样触目惊心的一面。
时间10日小雨,警务长说警犬发现罪犯的行踪,警校代表跟同一起做实。那天,小雨淅淅沥沥地不停,女孩跟着几名警探披着军绿色雨衣,穿着胶鞋,往村头芦苇地走去,大家伙搜索了很久,都没有迹象。正当要离开的时候,女孩瞥见码头尽头有个什么东西,迷迷糊糊地走近一看,是一本日本,俯身拾起的一刻,侧目,却见那张脸。
还未曾知道对方姓名的脸,稍显成熟地脸已经紧闭,藏身在搁浅水潭的车身里,冲泡地顶住前挡风玻璃,女孩双腿瘫软,昏厥而去。
等她醒来,被告知,那男子就是杀人恶魔。因为几次的罪案都有他曾在场的痕迹。案件就此告破。
只是他的死因成谜,村里人说,他是畏罪自杀。女孩看了笔录,上面写着,那小子最后一次出现是准备再次作案。村里人见他傍晚躲在甘蔗地里,瞧见中间小路上有两个男人扯皮,吵闹。有妇人劝架的时候,他才径直从甘蔗地冒出来,鬼使神差地尾随之前的一名男子。
女孩没有将男孩的日记本呈交,之前的诗集也因为男子的早到忘记归还,而这些不过是杀人的诱饵,还是冤案的证明?女孩不清楚,她唯一清楚的是,看到他离开的那一刻,内心有什么东西崩塌了。
月夜哽咽地惊醒,全身的冰冷,犹如脖颈上的寒玉。
真希望可以忘掉这一切,月夜如是想,又接着睡了过去。
近日比较忙,好容易抽空来看看月夜却见娇儿已经先他一步,等到了西院,娇儿边走边叹气,一见着凌鸿然,说道,“你该看看月夜和银子坐在一起的样子,太感伤了。晓月想尽办法想让他振作起来。”
“他怎么做的?”
“他就喊,‘振作!’”娇儿双手一滩,无奈的耸耸肩。
“……”凌无语。
诧异道,“前儿还好好的,正准备告诉他好消息,怎么这会就这样了。”
“还不是想他那弟弟。”
“弟弟?”
“就是以前一直在他身边的,脸一直这样,”说着用手把眼角往两边一拉,凌鸿然配合的笑了笑。
月夜自从在街上听到沈寒的声音就魂不守舍,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拿着那翡翠发呆,银子也很仗义的坐在一旁,只是那昏昏欲睡的脑袋出卖了他,一会便小鸡吃米似的不住的点着头。
凌鸿然一进院就看着这样的情景,上前叫了半天,月夜才无精打采的应了应。这样的月夜竟让凌鸿然心中一痛,轻声说,“你弟弟叫什么名字,长的如何,我派人找找”。
月夜半响,抬起头,两眼无神的看着他,“算了,他长着两条腿,想回来的时候自会回来,不想回来……”,“我还不稀罕见他呢!”说完,一手提起早已溜着口水的银子,进屋去了。
凌鸿然看着月夜关上房门,心下却想,那萧寒怎就平白消失一般,连个尸首都不见,听人回报,今天月夜在街上又像是见着了那小子,可近日却没见这样的人物进程,却是奇怪。
凌一直查不出月夜和他弟弟的身份,后者又是容无双,琴精湛,如何能埋没他至如此,如何能就这样掩去他的风华,虽无内力,但观之动作敏捷,故遇劫那日虽看出事有蹊跷,却不做声,故意拉着慕容岭一起上当,顺道看看月夜如何自处,没想到他竟就这么跟着进去了。
近日是一直忙的厉害,至从暗夜内讧,右护法叛变,人人都想来分一杯羹,更是忙着和烈焰堡周旋,不想沈寒竟然还活着,从新整顿起来,里面安排的线人,不是被分到一些可有可无的岗位就是直接给抹了,呵呵,沈寒还真有你的。
回到别院,“来人。”
“主人。”
“先不要动沈珺,还有些用处。”
“是”
呵呵,听说那沈寒对谁都是不冷不热的可唯独重视生前待他极好的沈珺的母亲,呵呵。
夜已深,却是无心睡眠,望着那窗外叹道,“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老婆,想我啦!”看着某只美滋滋的卡在窗口,月夜对天长叹,杀了我吧,这边正伤感着呢!
“老婆,快~~过来帮老公一把。”色狐狸边和窗棂奋斗,边腾出一只手来不停的朝月夜招着。
月夜无力的下床,到了窗前,一手架起色狐狸的一只腿,一手把他的头往外一按,这么一翻,只听“咚~~”一声,便拍了拍手掌,随手关上窗户。
色狐狸好容易爬起来,柔柔屁股,愤愤的喊道,“摔坏了,下半辈子你养我啊~~”
见里面没有动静,复又伸着耳朵,探上窗棂,只见那门猛地打开,月夜穿着中衣从里面出来,上前揪着色狐狸的耳朵一把把他拉进屋里。
“哎呦呦,好老婆,放手啊,虽然打是亲骂是爱,可揪耳朵可是哪边也不沾啊,你理解错了。”
月夜好笑的看着他道,“理解错了?”说着“啪叽”就是一巴掌打到色狐狸的pp上。
“现在可是对了?”月夜这边正是火没处发,这小子还就这么上赶着来,边打月夜边暗骂道,
“死冰山,臭冰山,找到家人就不理我啦,早知道当初就饿得你半死,看你还瞎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