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日奔波苦,一刻不得闲~
既然不是仙,难免有杂念~
道义放两旁,利字摆中间~
多少男子汉,一怒为红颜~
多少同林鸟,已成分飞燕~
人生何其短,何必苦苦恋~
爱人不见了,向谁去喊冤~”
“主子,再过最后这个岔路,便达齐云山下,山下的悦来客店小的已经吩咐人前去定下位置。”家丁a谨慎在马车外,隔帘回报道。
“——爱人不见了,向谁去喊冤……”
“是谁在外面吵闹?”许久,马车里传来阴沉的询问。
家丁a一个机灵,像是被人在冬日里泼了一大盆冷水般,磕巴道,“一,一,砍柴的,樵夫……在唱歌……”
“哦?呵呵,这歌词到有点意思。”
家丁b见状在一旁,大气不敢多出一下。
“走吧。”
这萧瑟山庄的药果然疗效不错,这会萧月夜已经忘记疼痛,翘着二郎腿,活蹦乱跳地娴静样跟一旁的小厮一同调侃似得打量着迎面背着干树枝的老大爷。
“呦,老头!唱得不错。”小厮勒紧缰绳,嬉笑着瞅着汗水盈盈的农民老大爷喊道。
那位大爷仿佛没听见般,独自唱着,“多少同林鸟,已成为飞燕!”
“嘿!还不搭理人?”小厮右手一扬,恨恨将马鞭抽向大道,惊的马儿扬蹄,月夜一个不稳,差点摔下车去,这时,小厮左手一个寸劲镇肩,瞬间马儿又安静如常,只是方才扬蹄跺脚却实在吓到了老人。
那老者白眼一翻,随口骂道,“放你娘的狗屁!”
小厮不再搭理,喜滋滋地驱车跟着马车往东转去。
这条大道直通齐云山下,齐云山分两面,南面奇松真草不少,吸引着附近村民上山采摘,但是北面却连通百余里的漫漫黄沙。
“三少爷,齐云山北边有个令人闻风丧胆的主事主子。”小厮不急不予驾车跟着马车,神秘兮兮道。
月夜端正身子,伸长脖子问道,“可有爹爹厉害?”
小厮努努嘴,“不敢讲。”
“那,那人是谁?”
小厮撇撇嘴,“那不是一人,是一伙人,是一群人,一群怪人。”
月夜心中冷哼一声,但依旧表现的兴趣十足道,“怎么个怪法?”
小厮偷摸看了下四方,又道,“那还是三少爷刚出生不久的事情了。”
月夜忽然来了精神,“怎么个情况?”
小厮阴森森道,“三少爷……”
月夜一拍胸脯,往后一缩,刚才小厮脸上白兮兮的表情吓月夜一跳,月夜摆摆手,“我只管找爹爹学到刚才那个本事?至于你说的什么怪人,不对,怪人们,我才不感兴趣。”
说完,月夜的小身子又往旁边移了移,表示划清界限。
小厮呵呵笑了两声,又恢复如常道,“开玩笑的,哪里有什么怪人!哈哈哈”
月夜冷静观察了周围环境。不对,这里太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