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们接到报警,说有人闯入民宅、使用暴力,需要进行核查,如果不开门的话,将会采取暴力措施进入。”
门外的人大声警告。
苏卿月快速看了眼巩曼容,摆出一脸晦气,竟然还有人敢报警的表情,出声警告,“一会儿知道该怎么说吗?”
巩曼容几乎掩盖不住那种即将获救的欣喜之情,强行压制住,勉强的回应,“嗯、我、我知道!你放心!我不会乱说的,再怎么说,你都是我的女儿。”
到这个时候。
她还不忘打一张亲情牌。
苏卿月又和她确认了一遍眼神,才松开她,起身走去开门。
巩曼容在看到苏卿月转过身的一瞬间,脸色就变了。
满脸的怨恨和仇视。
死丫头!
贱人!
只要等她把门打开,等警察一进来,自己就要把她的事情往死里说!!!
“你真的不会乱说吧?”
苏卿月猝不及防地转身。
巩曼容甚至来不及收敛自己那些情绪,扭曲地调整着自己的面部表情,尴尬而又僵硬地说道,“真的,你是我女儿,以前都是我不好,再怎么说,你都是苏家的人!”
“记住你说的话。”
苏卿月挑眉,继续走向大门。
门外的人还在继续敦促里面的人开门,这声音在巩曼容听来显得尤其天籁,她紧张地看着苏卿月和大门的距离越来越短,每走一步,都距离自己获救更近一些。
在看到苏卿月的手触碰到门把手的时候,巩曼容甚至有种时间都被放慢了的错觉,恨不得自己跑过去开门。
然而。
大门终于开了。
“请让开!”松果仁快速把她推到一边,带着五六个同事快速进入到大厅里面,他们一眼就看到了无力倒在楼梯口,两边脸肿得比猪头还要夸张的女人。
哪怕之前在余家宴会上见过巩曼容,松果仁也硬是没有把她认出来,打成这样,是真的很难对上号。
“女士,您没事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您报的警吗!”
松果仁语速极快地问话。
巩曼容当即忘了自己的那些保证,什么母女情,什么一家人,她大声指认,“是她,都是这个贱人打的,她已经很多天都没有回家了,一回来就跟发疯了一样打人,我家的佣人都看到了!”
说着。
她还梨花带雨地哭起来了,没有之前被打时的声嘶力竭,“你们一定不能放过这样有暴力倾向的败类啊,快把她抓起来!”
苏卿月安安静静地站在原地,对于巩曼容地反水,一点都不意外。
巩曼容也没有想到苏卿月会表现得这么平静,目光在飘过苏卿月那平静视线的时候,甚至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寒意,让人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她连忙躲到松果仁身后,“你看,那个死丫头还在用眼神威胁我!要是今天就这么放过她,她说不定就会把我们全家都杀掉啊!”
松果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