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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不逊,你这是什么意思?” 宽阔的大会堂之中,岭东大本营有名有姓的人基本都在这儿了。 不过都是被张不逊‘请’来的。 “先生才刚刚入土为安,你就把我们全部带到这里来,你难道要造反不成?” 撑着下颌靠坐在最前方的张不逊抬眸看向在那儿质问他的家伙,看似平静的目光,却带着难掩的冷色。 吓得说话那人猛地噤声,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哦?造反。”他没生气,只是施施然站起身来,嗤笑着反问。 “造谁的反?你们哪个人有本事站在我头顶上,配得上让我造反?” 此话一出,现场瞬间哑口无言。 谁不知道整个组织里,除了刚刚逝世的先生,就属张不逊最强。 你造反的前提是头顶上得有人让你推翻吧,他都已经是最厉害的那个了。 他跟空气造反啊? “呵!”张不逊笑容讥讽,目光扫过会堂。 真正聪明的老谋深算者都在旁边安安静静待着,出来跳的都是些没什么本事的出头鸟,都不值得他多费心。 “嗒嗒” 军靴踏地的声音在大会堂中响起,众人瞩目之下,张不逊不慌不忙踱步走到大会堂最前方的讲话台上。 站定,面向所有人。 “我这个人,打仗打惯了,做事向来不喜欢拖泥带水。” “前段时间我忙于前线战事,给了一些人搅混水、泼脏水的机会。” “今日请诸位来此,就是让大家做个见证,将这些事处理干净。” 说罢,他拍了拍手。 大会堂的门被推开,训练有素的士兵带来了之前在记者会现场抓来的那些闹事者,以及这段时间在报纸上发布不实言论的家伙。 看到某几个人的时候,右派有几个人神色顿时难看不少。 “先生为革命事业鞠躬尽瘁,乃吾等之楷模。” “只是不幸,这些年的奔波劳累拖垮了他的身体,遭疾病缠身,突发急症后溘然长逝。这是我们都不想看到的,也为此痛心万分。” 在提到先生时,张不逊神色动容。 待话音一转,他便瞬间变了神态。 “然而,却有那么些人,全然不顾礼义廉耻。竟然在先生逝世的时候,用先生的死做文章,用下作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对自己人下手。” 目光扫过全场,安静看戏的、点头赞同的、脸色难看的都有。 “前些天的报道,想必你们也都看过了。” “那些莫须有的罪名,今日的记者面前,医生的话已经给出了最好的澄清。对先生的诊治,我爱人从未有不尽心。” “当初命悬一线,是我爱人尽力将其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这一年多以来,先生的精神面貌足以说明一切。” “而这些人,用他们的笔杆子颠倒黑白,对我爱人口诛笔伐。” “妄图给他扣帽子,侮辱他的医德,毁掉他,何其无耻。” 说无耻两个字的时候。 他的目光还重点关注了右派那群人。 “当然,真正无耻的还不是他们,而是在幕后操纵的黑手。” “当然,针对我爱人是假,真正的目的还是我张不逊,也是挺费心了。” “代先生、胡先生,王先生” 每一个被他点到名的人心都狠狠跳了下。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做过这些?张总司令,先生的死不该成为有心人士对付自己人的利器,也不是你用来排除异己的工具。” 王某跳出来,坐上那个位置,我们不过是技不如人罢了。” “带走。”张不逊都懒得和他们多说,直接赶苍蝇一样挥手。 张不逊以为这样就能打倒他们了吗? 天真!他们的本事和人脉可都是自带的,且走着瞧吧! “哦,就是这些人了是吧。” 早已等候就位的小胖鸟看着从会堂里被士兵带出来的这群人,立马摩拳擦掌,准备送他们直接升天。 背地里杀了他们。 还要牵连张不逊被人怀疑。 那光天化日的,让所有人都看到他们怎么死的,就没问题了吧。 小翅膀抬起,又轻轻挥下。 “雷来,天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