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聿淮冷笑一声。
“你还有脸问为什么?自己干了什么不清楚吗?要不是因为你,球球能被人绑走吗?你跟盛寒墨里外联合,谋害我的儿子。要不是姝鸢,球球都不能平安回来。”
沈乔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没反应过来。
“什么叫我跟盛寒墨里外联合?还有最后一句话什么意思?”
“姝鸢为了救球球,腹部挨了一刀!你要是对球球还有一点愧疚之心,就赶紧签字离婚。”
沈乔心脏猛的一缩。
明明是她挨了五棍,指甲被拔,以至于进了重症监护室,才换了球球平安回来,怎么秦姝鸢成了救球球的人?
她大脑一片混乱,嘴唇微张,却不知道该问什么。
江聿淮小心的扶着秦姝鸢的细腰,看也没看沈乔一眼,就走了。
沈乔感觉痛的窒息,她靠着墙壁,身形单薄无助。
泪水顺着眼眶滑落,她看得出来,江聿淮是铁定了心要跟她离婚。
“姑娘,你没事吧?”一个中年男子经过,好心的问沈乔。
沈乔连忙擦了擦泪,笑了笑,“我没事,谢谢。”
一瘸一拐的交完钱,沈乔就回去了。
傅砚辞给她发了一条消息,说今天晚上有事先不过来了。
沈乔回了个好后,就关了灯,房间一片漆黑。
正当她想要躺下休息的时候。
突然——
门开了一条缝,隐约有个人影。
沈乔身体紧绷,心突突的直跳,“谁啊?”
“是我。”
盛寒墨?!
沈乔浑身颤栗,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刻意放缓了。
盛寒墨推门而入,顺手反锁了。
“鸢鸢,哦不,应该是乔乔,身体恢复的怎么样?”
他长腿一伸,勾了个凳子,关心的口吻很熟稔,好像他们是多年的老朋友。
沈乔心中警铃大作,她浑身不自然,“你又想干什么?”
“整容整得倒是挺成功。怎么?以为自己换副皮囊,就能摆脱卑贱的身份了?”
沈乔大气不敢喘一声,身子瑟缩在床的一角。
“你用了什么狐媚的手段,让傅砚辞为了你,跟我这个多年的兄弟反目成仇,你本事挺大啊。”
沈乔一怔。
傅砚辞竟为她做到了这个地步。
“你耍心机也没用,傅砚辞只是一时鬼迷了心窍,他是傅家的继承人,你用脑子想想,也知道他不可能娶一个结过婚的女人,他家里也绝不会同意。什么锅配什么盖,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配得上傅砚辞吗?”
盛寒墨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子轻蔑,他从来没看得起过沈乔。
饶是沈乔再不介意,听多了也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