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教授，方某能否打听一下，联合实验室在做什么项目？”方庆宝看他们客套完，笑呵呵插嘴。

张教授眉头一皱，看向佟昌学，眼里的疑惑很明显，佟昌学很尴尬，咳嗽一声，“方叔，联合实验室是创投捐赠，和眸算盘没关系。”

“哦，抱歉，我知道，我们和黄氏创投也算合伙人，联合实验室不应该对我们也保密吧？”

“方先生，联合实验室在研究什么，对任何人都不保密，我们……”

“张教授，别听他放屁。”季宇瞳直接爆粗，“眸算盘和创投的资金来往是借用，不是投资，投资人始终是算盘，他家算什么合伙人。”

方庆宝脸色涨红，一字一句，“季小姐，小范是创投的实控人。”

“和你有关系吗？”

父子俩差点被噎死，佟昌学说道，“算盘先生在做云台，目前由科大攻关中控。”

云台？啥玩意？

父子俩的表现让张教授失去交谈的兴致，伸手与季宇瞳再次一握，“季小姐，祝贺你们，我就不送了，你们也忙。”

“您客气，再见，希望下次听您教导。”

众人下楼，季宇瞳轻松又赢一局，比设计院畅快对了，率先进入车内。

佟昌学到方家父子俩身边，“方叔，展飞，你们太急了，就算你们是合伙人，范式也是捐赠，不是投资，明白吗？以捐赠的形式来往，实验室若商用，产生的利润同样是回赠。不是商业行为。”

方展飞找听出这里面的问题了，“只有他范式可以这么玩。”

“对，你不服吗？”

“当然不服，我们投资眸算盘，是为了人脉，不是赚钱。”

“我帮不了你们，这一天下来有什么收获？”

方庆宝向两人摆摆手，示意他们别争，“昌学，需要小范亲自介绍？”

“也许，可能，大概…这不是握个手、喝杯酒就能产生联系的商圈，这是学术圈。”

“明白了，的确急不得，上线后晚宴再说吧。先从这个张教授开始，我们也可以捐赠。”

佟昌学被打败了，你以为教授们是乞丐呀，你给就要？

与父子俩思维完全不在一个频道，挥手告别。

方展飞回到自家车里很生气，“爸，眸算盘的人脉，原来得通过招标公司、服务公司才能进入专业人员的圈子，我们连工科之家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这混蛋给我们至少设立了三道篱笆。”

方庆宝揉揉眉心，“难怪非要签署全面合作协议，我们被误导了，人资公司的全面合作协议，与另外两个公司毫无关系。”

“混蛋！”方展飞恶狠狠捶了一下车门，“看来他还要钱，该死的。”

“应该不是，他需要我们海外的渠道和人脉，可能是在等我们等价交换，倒是明说呀，这些老学究蔫了吧唧，实在太坏了。”

“爸，他说过，两三年后才到海外。”

嘎~

方庆宝差点被噎死~

难怪范式一点不急，早咬死他们一时半会根本不会被承认，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