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需要我帮你洗澡吗? “行。” 许砚宁接过冰块,轻轻的敷在脚踝红肿的地方。 明明只是正常涂个药,不知道为什么,氛围却变得暧昧旖旎起来。 “吃饭了吗?” 许砚宁微微垂眸:“还没。” 贺西洲单手解着西装外套的纽扣,随意将外套给扔在了沙发上。 里面只穿着件白色的西装衬衫。 他松了松领带,整个人身上都透着矜贵慵懒的气息。 嗓音也沙哑低沉至极:“你先敷着脚,我去做饭。” 许砚宁还没说话,贺西洲就已经自顾自朝着厨房的方向去了。 不给许砚宁一丁点拒绝的机会。 许砚宁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现在心里的震撼。 就他自己一个人住在这里,他也会天天动手做饭? 看不出来。 她就这样坐在沙发上,静静看着他在厨房忙碌的身影。 男人的背影高大颀长,从头到脚都打理的一丝不苟,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严谨的气息。 很难想象,那个在生意场上杀伐果断、冷漠无情的霸总,此时此刻竟然在这里捣腾着煮面。 半个小时后,贺西洲就端上了两碗葱油拌面,放在了餐桌上。 随后,贺西洲就直直的朝着她走过来。 下一秒,就将还坐在沙发上的许砚宁打横抱起,朝着餐桌的方向去。 许砚宁的眼里都是震惊的:“那个,我还是稍微可以走点路的。” 贺西洲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不想让你的脚更严重,就听我的。” 许砚宁就这样闭了嘴。 任由贺西洲给她抱过去。 “现在手机教程学的,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尝尝。” “好。” 扑面而来的就是葱油的香味,许砚宁尝了一口。 “可以,挺不错的。” 第一次做都能做到这个程度,算是有天赋的了。 “那就好。” 饭桌上基本都是贺西洲在找话题,许砚宁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 虽然两人之间现在的氛围缓和了些。 但昨天晚上的事情历历在目,她没忘。 面对这个男人,许砚宁心里还是觉得尴尬。 吃完了饭,贺西洲就给许砚宁拿来了一双拖鞋: “今天晚上先在侧卧休息,明天早上我送你去离婚。” 今天晚上要在他家睡吗? 许砚宁还是有些抗拒的:“其实……我还是想回家的。” 贺西洲的眉头皱了下,目光落在她的脚上:“你确定你的这个脚,能自己回家?” “我晚上还有工作要处理,没有时间送你。” 许砚宁垂眸:“好吧。” 随后,贺西洲又给许砚宁拿了冰块,将她抱到了沙发上。 “脚上继续敷着。” “好。” 她一边敷着脚,一边打开了手机刷着,余光瞥见了贺西洲已经开始收拾着餐桌上的碗筷了。 然后端去了厨房亲自洗碗。 他……挺勤快的。 这不会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洗碗吧? 明天就是她和贺聿淮领证离婚的日子,许砚宁不放心,给贺聿淮拨了一通电话过去。 电话刚一接通,就听见了贺聿淮那带着些怒意的声音: “许砚宁!澜澜被你推下楼梯,伤的那么严重,你怎么还有脸打电话过来?” “你想隔着电话道歉是不可能的!” “必须给我过来,给澜澜当面道歉。” 许砚宁皱着眉头,语气冰冷至极:“道歉?你想多了。” “人不是我推的,她自己倒下去的,没有做的事,我不会道歉。” 贺聿淮那边的语气更加重了几分:“许砚宁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都亲眼看见你伸手给澜澜推下去的!你竟然不承认!” “那按照你的意思是说,澜澜自己自导自演摔下去的?” 许砚宁语气冷淡:“嗯。” “怎么可能?她现在伤的那么严重,胳膊骨折,脸上擦伤,再严重点就要毁容了。” “谁会拿自己的脸开玩笑?” “受这么严重的伤就是为了在我面前演这一出戏?” “许砚宁,谁都不是傻子。” 许砚宁也只觉得无语:“是啊,所以你说,她是不是神经病?” 贺聿淮顿时间都被气的语无伦次,说不出来一句话:“许砚宁!你!” 许砚宁继续:“对了,我打电话来是想告诉你,明天民政局离婚,别忘了。” 对面贺聿淮的声音带着些嘲讽:“嘁,许砚宁,现在是你求着我离婚。” “求人就是这个态度的?” 明显,贺聿淮就是在借着离婚这件事,故意刁难她。 “别以为你勾搭上了小叔,就可以在我面前神气。” “没什么好得意的,我告诉你,我们之间,永远都是你要求着我。” “还有澜澜从楼梯摔下来,受伤的事,我和你没完。” 许砚宁眼神微眯,面上满是无语。 下一秒,手上的手机就直接被身后的男人给夺了过去。 许砚宁立马抬头,只见男人一手抄在西服裤兜里,一手捏着电话,神色严肃。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显然,对面立马就沉默了好几秒。 听见贺西洲的声音,贺聿淮的语气立马就变得卑微恭敬起来。 “小、小叔?” 贺聿淮的声音里都带着些震惊,她没有想到许砚宁会和小叔在一起。 那刚才的那些话,小叔都听见了吗? 贺西洲的声音清冷凛冽,透着寒意: “怎么,我在这里,你很震惊?” 贺聿淮那边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贺西洲直接出声,声音里满是带着让人不容置喙的命令: “我再跟你强调一遍,明天早上八点民政局,如果我看不见你的人,你知道我的手段。” 贺西洲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威胁。 贺聿淮连忙应着:“好的小叔,我明天一定会准时出现的。” 随即,贺西洲就挂断了电话。 “搞定了,去睡吧。” “行。” 像贺聿淮那样不要脸的人,和他讲道理根本就是行不通的。 如果贺西洲现在不在,还不知道离婚这件事,贺聿淮要溜她多久。 许砚宁刚撑着站起身子,贺西洲就再次皱着眉头将她打横抱起。 “看你走路真费劲。” 许砚宁被抱进房间,放在了床上。 下一秒,就听贺西洲问着:“需要我帮你洗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