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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青玉案 > 第 11 章

第 11 章(1 / 2)

 次日早朝,有关吏部尚书刘初静暴毙一事,又吵得不可开交。

权和帝坐在高台上,他的左侧是司礼监掌印大太监左来喜,右侧是司礼监秉笔太监何锦,台下官员绯红色的官袍打的飞扬。

唯有左都御史宋海潮稳若磐石,笔直坦然地站在一旁,手持笏板,目色冷冷地注视着这些真真假假。

最后,还是杨昌平出面,举荐了吏部的一位主事。

这一举动堵住了清流和杨党的嘴。因为杨昌平举荐的是一位明牌的清流。

“谁是杨党?谁是清流?不过都是给朝廷办事的人。”

望月亭,沈筠的面前有两张宣纸,一张写了个“杨”字,下面有密密麻麻的一串名字;另一张纸上写了个“清”字,下面也是密密麻麻的一串名字。

沈筠抬手,将这两张纸攥起来,团成团,扔到了火盆里,火舌吞噬了那一切。

“清流被杨昌平提拔便是杨党,杨党自诩为国为民便是清流。”

夏侯疾、卫少渊、王闻道,三人一起坐在石几前,听沈筠分析当下朝中局势。

阿淑上了一壶热茶,口中絮絮叨叨的叮咛:“先生也不早交代我,那关外受过伤的身子,哪儿能喝冷萃茶?要不是刀冉姐姐交代,我还不知道呢……”

夏侯疾和王闻道的精力在朝中局势上,听了沈筠的分析,都有些咂舌——他们刚弄明白怎么一回事,现在又乱了套了。

听到阿淑的话,卫少渊拦住她,问:“不能饮用冷水、食冰物,先生还有其他忌口没有?”

阿淑其实还有点怕他,闻言有些颤颤巍巍地回答:“……将军,我不是大夫啊,我只是按照女人月事时的忌讳来照顾先生。”

“没事。”沈筠断了对局势的分析,摆摆手,让阿淑先下去。

“在燕王府,我多半是装的病。我回京城时才二十岁,正年轻着,再严重的病症也容易养。”沈筠看向卫少渊。

卫少渊盯紧他:“那为什么刀冉说,你只住在暖阁里,几乎不下榻?”

——昨夜他们冒雨夜归,沈筠衣衫凌乱,脖子上还有被卫少渊咬的牙印。刀冉吓了一跳,以为京城里有狼呢,于是立刻向卫少渊和阿淑讲了一些燕王府旧事。

前者主要提点卫少渊不要仗着人高马大欺负先生,后者则是交代阿淑伺候的细致些。

提到燕王府的事,沈筠罕见地皱了下眉。

夏侯疾也好奇:“师弟,你小时候也扎过马步拎过刀,跟着我爹一起练武的。怎得到了燕王府就成了个病秧子?谁给你下毒了?”

“不是。”沈筠只好说:“是李承德太蠢了。”

夏侯疾:“?”

沈筠继续道:“我如果不装病,不以头疼脑热精力不济这样的借口,李承德能缠着我问一天的蠢问题。”

夏侯疾:“……”

王闻道说:“难怪你被关进诏狱里,合着你对主家都没尽全力……”

卫少渊冷冷地扫过去一眼。

王闻道指望着卫少渊给他守冀北,立刻闭了嘴。

“京城的水太深,王藩司倒是有先见之明,用少渊的军功救我,居然也能安然局外。”沈筠抬眼,看向王闻道:“这络腮胡生的不错,二十年前,我娘是冀州总兵卫良玉,麾下有一猛将,也是这络腮胡。”

王闻道不说话了。

卫少渊听到沈筠的娘姓“卫”,他立刻问:“阿筠,以前冀州发生过什么事?”

夏侯疾打断了他:“不说这个了,师弟,我们继续讲讲京中局势。自从新帝即位后,我总是做噩梦,哎,我梦见城南民居起了大火……”

-

卫少渊迫切地想要知道冀州的事,或者说,只要和沈筠有关的事,他都想知道。

沈筠估计有伤心事,卫少渊就去逼迫王闻道。

王闻道正在院子里喝酒。

他们冀北苦寒,冬日需要烈酒暖身。王闻道正在喝他们冀北最烈的烧刀子。

“你这布政司难道是卖主求荣得来的?”卫少渊直接开口。

“我没有!”王闻道喝了两罐酒,往日的圆滑世故褪去,倒显出了几分真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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