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兰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反驳,已经反应过来的铃木园子拉着毛利兰去报警的同时,顺带通知刚出去打电话的寺原麻理。
在等待警方赶到前,工藤新一还去前台通知了老板隅井豪,并观察了一下公共电话的位子,他记得寺原小姐是来这里打电话的,等下得让警官顺带查一查公共电话才好。
另一边留在包厢内的诸伏宁拦住了想要扑到木村达也身上的寺原麻理。
看寺原麻理痛苦的样子,诸伏宁怀疑寺原麻理和木村达也的关系或许不止是经纪人和乐团主唱那么简单,那么会是她吗?
半个小时后,目暮十三带人赶到,当他看见诸伏宁在现场时很是震惊,似乎想不明白诸伏宁为什么会在这里。
诸伏宁指了指毛利兰三人道:“跟同学来唱歌,恰巧碰到了死者所在乐团在这里庆功,她们两个是死者的粉丝,所以大家就一起了。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
“咦,阿宁你和目暮警官认识啊!”铃木园子诧异道。
诸伏宁点头道:“嗯,家里长辈和目暮警官认识。”
毛利兰指着工藤新一道:“那和新一一样啊,新一的爸爸也和目暮警官认识。”
目暮十三在心里呵呵了两声,才不一样呢,一个是爸爸,一个是未婚夫……不过小姑娘脸皮薄,就这样吧。
诸伏宁:……
到底是刑警,目暮十三很快就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案子上,经过简单了解后,目暮十三总结道:
“总而言之,是有人对木村下毒。依案发经过来看,有办法做到这件事的,只有当时在包厢内的同乐团成员芝崎美江子、山田克己,
和担任乐团经理人的寺原麻美,以及负责送餐的店长隅井豪,外加碰巧一起唱歌的工藤老弟,阿宁、小兰和园子八人了。”
这时一名警员走到目暮十三耳边说了什么,目暮十三很快就露出一副我懂了的表情,指着店长隅井豪说道:
“凶手就是你——负责送餐的隅井,死者木村达也曾和你一起组成摇滚乐团,后来只有木村被唱片公司签走成了当红乐团主唱,而你却落魄到只能开卡拉OK,于是你心生嫉妒,就事先把毒下在了寿司里……”
诸伏宁反问道:“那他怎么确认木村会吃哪一块寿司呢?今天的寿司都是同一形状的,我吃了一块,山田吃了两块,芝崎吃了一块,木村吃了一块,四个人里为什么只有木村出事了,而我们三个没事?”
目暮十三尴尬道:“啊,这个,那个,那凶手就是你——山田克己,一定是你在让他吃寿司之前,在寿司里下的毒对不对!”
“不对,”工藤新一出声反驳道,“山田在拿饭团给木村的前后都在吃寿司,要是在这个时候下毒,山田为什么没有出事?”
目暮十三被连续反驳了两次,又拿不出怼回去的证据,最后只能嘴硬道:“反正他有下毒的机会,这样吧,都先和我回警局录口供吧。”
诸伏宁对此很是无语,她还以为这位目暮警官很厉害呢,结果就这?他是怎么当上警部的,日本警界这么好混的吗?
工藤新一戳了戳想不通的诸伏宁的手臂,问道:“你有看见木村的打火机吗?”
诸伏宁扫视了一圈道:“我记得他随手放到外套内侧口袋里了。你想说毒被涂到打火机表面吗?可我记得他在唱歌前吃过三明治,拿三明治的手和拿打火机的手是同一支,要是毒涂在打火机上的话,他应该在唱歌前就死了。”
工藤新一尴尬的挠了挠头,道:“好像是这样,可毒不在打火机上会在哪里呢?”
诸伏宁下意识用右手搓了搓下巴,回忆道:“从我们进来后,木村碰过的有啤酒杯,香烟,打火机,话筒,外套……”
“等等,外套?什么外套?”工藤新一追问道。
诸伏宁翻白眼道:“他上去唱歌的时候,为了耍帅,在中途将外套脱下来扔掉了,还用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胳膊,你没看到吗?还是说你的注意力全在那位经纪人小姐身上?小小年纪就这么油腻不好吧!”
工藤新一尴尬的笑道:“命案当前,你就不要说这个了。对了,我得赶紧去让警部将外套搜集起来,拿去检测。”
说完工藤新一就落荒而逃了,诸伏宁勾唇道:“有趣!”
不知前因后果的毛利兰听到‘有趣’两字瞬间有些膈应,心想诸伏同学怎么会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啊!
另一边工藤新一不知道和目暮十三说了什么,总之目暮十三十分听话的开始收集众人的外套,当然除了外套,现场木村达也碰过的东西都被鉴识科带走了。
因为检测需要时间,一直呆在卡拉OK也解决不了问题,所以目暮十三将众人带回了警视厅。
到警视厅后,毛利兰和铃木园子先后借警视厅的电话给家里人打电话报平安,并告知家人会迟一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