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此番虽是青漫的过错,可此事关系到整个侯府,还请母亲为青漫讨个公道。”
林卓凡一脸茫然,他想娶的可不是吕青漫。
吕青漫名声在外,谁娶了她,那才真是倒了大霉。
就在这时,老夫人走了进来。
李嬷嬷看了一眼陈沁玉后,便退到了一侧。
陈沁玉淡然一笑:这等精彩的戏码怎能不叫老夫人亲自来瞧瞧?
“母亲,您来的正是时候,儿媳从未遇过这等事,儿媳实在不知该如何处置。”
老夫人刚一进门,便气的浑身哆嗦:“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方才李嬷嬷去寻她,只说莲池阁出了事,她还以为是谢素莲要死要活,没曾想竟是吕青漫与男子在光天化日之下,大行淫秽之事。
这叫她这张老脸往哪搁,这叫昭远侯府的颜面往哪放?
方才寿宴之上已是叫人看尽了笑话,眼下还有这么多宾客瞧着,她恨不能将吕青漫当众掐死。
老夫人气的嘴唇发抖,手上的佛珠也捻不利索了:“你,你,谢姨娘便是这样教你的?”
“还有你,妄为武安侯府世子,竟敢对我侯府的女儿,图谋不轨!可是觉着我昭远侯府好欺负?”
林卓凡赶紧辩解:“老夫人,误会,都是误会,实在是在下不胜酒力,这才做出这等事来。”
陈沁玉冷眼扫着林卓凡:“不胜酒力?不胜酒力你是如何找到这莲池阁的,不胜酒力你又为何认定轻薄之人是青蝶的?”
吕青蝶附和了一句:“若是真不胜酒力,你便该同烂泥一般瘫在地上,还如何能有心思想那些事?”
林卓凡百口莫辩,早听闻昭远侯府侯夫人对自己的女儿不甚上心,可如今瞧着,这传言是半点不能信。
吕方招也再三同自己保证,说这门亲事侯府无人会阻拦。
可眼下这般情形,哪哪都不对劲。
眼瞅着不好蒙混过关,林卓凡干脆破罐子破摔:“夫人,老夫人,在下早就属意于青蝶,今日犯下这错,我也是后悔不已,
可我对青蝶的情意,天地可鉴,还请夫人看在我对青蝶痴心一片的份上,成全我们。”
陈沁玉险些被他的话气笑了:“如今你轻薄了我侯府二小姐,却要我成全你与大小姐,林卓凡,你真当我昭远侯府无人能与武安侯府抗争吗?”
林卓凡赶紧摆手:“夫人,我绝非此意,我,我,我总不能两个都娶吧?”
“简直荒谬,来人,给我打断他的腿!”
李嬷嬷闻言,抄起棍子就上。
老夫人这会子虽在气头上,可她也知晓吕仁书与武安侯府侯爷林远关系匪浅:“沁玉,事已至此,当好好想想如何处置,你便是打断了他的腿,又能如何?”
陈沁玉闻言,看了一眼李嬷嬷,李嬷嬷点点头,又退到一侧。
“既如此,母亲可有好的法子,既能将今日之事妥善处置,又能护全侯府颜面?”
老夫人看了一眼吕青漫,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他们二人既有了肌肤之亲,又男未婚女未嫁的,就将他们二人许配为一对吧。
如此,既全了侯府颜面,对他们二人也都有个交代。”
吕青漫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祖母,孙女,孙女不想嫁给他。”
老夫人狠狠瞪了她一眼:“你想与不想,都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