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漂亮的小丫头,偏偏要扮男孩家,姑父到底怎么想的?”
“你说你是朱晨,我就信你是朱晨啊。”
“没大没小,小时候第一次见我,我不带你出去玩,你就找我爹告黑状,我被我爹训了一个时辰。跟我去爬树,结果摔下来,在床上躺了三个月。好了之后还是大着胆子跟我爬树,我不带你出去。你就阴我,告黑状,害我被爹关了一个月。”
程清秋:“......”
好吧,这些事,都是她在朱家生活那段时间发生的事。
朱家不算大家族,没那么多人盯着。
这些破事,也只有当事人知道。
“你真是表哥?”
“是啊。”
朱晨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这警惕性,也太高了。”
“没办法啊。”
程清秋给朱晨松开绳子,“表哥你特意因我的事回来的?”
“是啊,但赶回来的时候,还是晚了,你自己都弄清楚了。”
“你怎么知道我出事了?”
“这说来也奇怪......”
朱晨把自己这些年的经历,以及有人送来那封信的事。
“到底是谁呢?”
从扬州送信到京城,是可以加急送上去。
但扬州程内,无人知道表哥的踪迹啊。
“我在外从来不说自己的事,我身边没人知道。我思前想后,问题还是出在你这。”
“可我这边也没人认识你啊?”
“这事不急,只有那么一封信,对方应该没有恶意。”
朱晨借着程清秋梳妆台上的镜子看了一下伤,“你这死丫头啊,力气真大。”
“谁让你就这么冒冒失失来见我。”
“谁让你这几天懒的出门。”
朱晨不客气的敲了一下程清秋的额头,“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呢?要不跟表哥走算了?在程家这个泥潭,太不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