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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由彻特 犹斯 > 红魔鬼

红魔鬼(2 / 2)

对面的安柏德一口喝完后,皱皱眉。“真是胡诌,不就是正常的葡萄酒,还非要标榜什么‘红魔鬼’……”

“这样说,你喝过葡萄酒?”埃特面上涌上一丝热意,抻着头道。

“之前在荷兰的时候,喝过。”安柏德仍在细细品味,评价直线下降,“我敢说,真要说这酒有什么好处,也就是长得好看了。”

埃特苦笑着看他。“这就不错了,大少爷,喝好酒等以后再说吧。”

“原本算不上好酒……”‘大少爷’把玩着那葡萄酒瓶,目光却注视着埃特绯红的面色,“不过呢,由于是特别的人送给我的,那么姑且算是好酒。”

话音落下,他十分满意地看见埃特的面色更加潮红,自顾自又喝了一杯。

“真是可惜,我怎么忘记带画笔了呢。”

“为什么?”

年轻人笑得张扬,像是故意在撒野,“要把埃坦尔可爱的害羞表情画下来。”

“……我哪里害羞了,喝酒喝多了而已。”

苍白的解释。

埃特的庆祝方式十分简明,当然集训营中也将会为了天才办庆功宴。只不过安柏德的意向是不愿去——不是什么地方天才都会招人喜欢的,比如在竞争关系中,太过突出的天赋惹来的只会是不待见和嫉妒。

“——除了坎贝尔导师,别人说的话都是带着刺的。”安柏德是这样说的,他神色里带着些戏谑,仿佛是在嘲笑嫉妒者们,“但是呢,在你画画的时候,一个两个争相抢着学你的手法。”

但是对于坎贝尔来说——安柏德真是少见的天才。由于他也是乌得勒支委员会的人,所以当然是本着招揽人才的目的,教导上也没有亏待安柏德。现在他成功入围,自然要办一场庆功宴,这理由的确说得通。

其实那葡萄酒并不好喝。只不过为了仪式感,又为了那一百欧元,两个人尽全力把它喝完后才回屋。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街上的人已经不太多了,只有远方似乎可以瞥见圣彼得教堂的残影。

埃特顿了顿,似乎在回忆什么。

“怎么了,埃坦尔?”察觉到身边人步伐的停滞,安柏德回头问道。

“……要命,我忘记了今天的祷告……还有餐前祷告!”埃特失策般地扶额。安柏德满不在乎道:“那又怎么样?——得了吧,圣主大人,上帝不会因为他忠诚的信徒为艺术欢呼而降罪于他的。”

埃特没搭他的茬,只是赶忙进屋,去壁橱上够他的圣经。然而,现在刚刚被点着的蜡烛只剩下四分之一了,而这是根本不够读完一本圣经的。

“费斯……你还记得我把新的蜡烛放在哪了吗?”

没有回应。

信徒脸上现出不解,又再叫了一声:“安柏德?”

不知道是风吹过还是有人刻意为之,那根长度可怜的短烛忽然熄灭了,屋子里一下子没有了光源,黑漆漆一片。出自本身对黑暗的惧意,埃特不自觉地有些紧张。

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里,埃特正准备摸索着再点燃蜡烛,顺便在心里默默骂安柏德在搞什么鬼。

意外的是,埃特感觉身后有一个身影慢慢靠近。虽然这个身影应该除了安柏德没有别人,但是埃特还是绷紧了神经。

“安——”

身后的人伸出手,径直抓向了——埃特腰间。

感觉到前者浑身如电击般猛地一颤,始作俑者低声得胜似地笑出声。埃特受制于人,无奈说:“别闹了,费斯。”

“主动权并不在你那里,信徒。”安柏德愉悦地说,手中的猎物试图挣扎,但却被钳制得越发紧。而且埃特敢打赌,那纤细的指尖绝对不老实。

“唔……”他被逼得闷闷哼出一声,这无力反抗的模样恰好让安柏德玩心大起,他故意放松了一些劲道,凑到埃特耳边:“亲爱的,我们要不要做一个短小的合约?”

“我还有正事,费斯……”

“你不要动,相应地,我也不动。”

知道现在自己没法拒绝,加之腰间的痒感间歇传来,埃特只得小心地保持不动,紧张令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费斯……”

“你动了。”猎人说。

“什么?——我没有……”埃特没反应过来,突然感觉到腰间被玩弄似地抓挠起来。艺术家的手找准了他最软的地方,让他实在控制不住笑出声来。

“别,住手,费斯,哈哈哈,安、安柏德……费斯!……”他边笑边夹杂着求饶,但后面的主导者却笑得越发肆意,甚至还饶有兴味地捏了捏他腰间的肉。埃特笑得身子不稳,一个不注意向向旁边跌去,连带着后面的安柏德——这家伙在背后的劣势体现出来,埃特由于被勒住腰,整个人都靠在安柏德身上,而后者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摔在床上。

埃特直到摔倒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顾不得别的赶忙起身——他知道自己这张板床硬成什么样,安柏德这样一摔会不会——

“啊……!抱歉,费斯……”似乎遗忘了事故的起因,埃特慌乱地摸来摸去,直到摸到年轻人坚实而温热的胸膛。

安柏德似乎轻轻闷哼了一声。这更令埃特着急:“你伤到哪了吗?”

“你下手可有够狠的,埃坦尔。”安柏德勾起嘴角。

埃特手忙脚乱。“真是抱歉,我……咦?”

他伸手向“板床”上一摸。

“你明明铺了软垫!费斯!”

安柏德笑着被他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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