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在冬天下的第一场雪结婚怎么样?”松义言伸手接了几滴豆大般的雨水“以前听老人家说在冬天下的第一场雪结婚会双方会很幸福的一直走下去哎”
“怎么不是立冬的第一场婚礼呢,入冬及冰锁”松言之低声笑着“时间太久了,我想快点娶到你,嫁给你也可以,两者我皆不亏”
“是啊,反正都是给你上”他将接满的雨水甩了甩把冰凉的手伸入松言之的衣服里,调侃道“这几天过舒坦吗”
“自然的”松言之肩膀抖了下“难道哥过的不舒坦吗”
“舒坦的很,就是”松义言伸手向前捏了把他的脸
“你太大了,松果”
“那哥哥满意吗”松言之背着松义言大步跨着
“嗯哼,还好你大,不然就是哥哥上你了”松义言趴着他背上垂下细长的手“松果,我不想撑伞了,手好酸啊”
“那就收了吧,回去一起洗个热水澡就好了”
“好!”松义言收起伞,将脸埋进他的衣服里闷声说:“我帮你挡着背,那你衣服给我埋一下脸吧”
“人都是你的”
“可这个人总想得寸进尺,我该怎么办啊”他抬手将松言之被淋湿的头发别上去
“嗯,你可以想想,想到了再告诉我”松言之嘴角嵌着笑,背着松义言越行越远。
天落下的雨以他们为伴,雨为他们飘下了一道以违反论理为由将他们锁着的帘布,可他们不管也不怕,他们偏要将这破帘撕烂,他们铆足了劲非要跨出这连绵不断的雨,跑出这粘腻肮脏到快要被雨水打烂成稀水的土块不可,他们偏要告诉世人那又怎样,我喜欢了,我爱了,你能拿我怎么样,去他妈死人的□□!
“爸”
昨天晚上松言之把他哥背回了之前说要带他来看却没看成的房子,并殷勤的给他哥洗了个热水澡,虽然也帮洗过很多次但年轻人总是耐不住身体的燥热就这么看着也起了反应,但这会也挺老实竟没乱来。松言之放着他哥泡热水,自己走到旁的花洒洗起了冷水。洗完后松言之煮了些姜汤盯着人喝完才抱回床上,搂着软软香香的哥哥安稳的睡了一夜。
“哟,这俩人是谁啊”松武城泡着茶听着声望向门外两个熟悉的陌生人慢声道“现在不见客,你俩请回吧。”
“是你失散多年的两个好大儿”松言之牵着他哥的手走了进来
松武城定睛瞧着远比俩人一起出现在门口更吸引人的事物
“诺,给您看够够的,成不成”松义言抬起他与松言之十指相扣的手勾唇笑着
“哼,不需要”松武城别过眼手动给自己泡了杯茶“回来干什么?”
“结婚啊”
“没有的话,我和哥也可以自己操办”
“大松,小松!”
“妈”俩人抬起了头
萧意琴从楼上走下来惊喜道“你们回来啦”她走了过来想握他俩的手可发现根本没位置留给自己,萧意琴讪讪的给自己手来了个转弯“来,坐吧,刚好我和你爸也有事跟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