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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剑网3刀宗】借长风 > 醒了

醒了(1 / 2)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我骑着一只巨大无比的果子狸,在稻香村口同老村长、王大石师傅,还有莫雨、毛毛、小月等人一一道别,然后一路奔赴到那座繁华喧闹的扬州小镇。

果子狸撞上桥墩“嘭”的一声消失了,我从柔软的动物毛发中掉下来,落到草坪中滚了两滚,与一只硕大的青蛙对上了眼睛。

青蛙张开大嘴,“呱”的一声张开血盆大口,把我吞下肚子。

我在青蛙肚子里拼命挣扎,听见逼仄空间内我的骨骼被挤压得吱嘎作响,胃液腐蚀着皮肤,而此时一道刀光在面前炸开,青蛙像是一只陶瓷罐子一样,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我跌坐在地上,看见宗主拿着刀站在外面,头上长着两只奇怪的山羊角。

梦境本就荒诞无稽,后面像是走马观灯,我成了一个旁观者,看着背着刀站在榕树下寻找刀宗入口的“我”;看着在观心武场,与甘青阳交谈的“我”;看着在海之丸,捡起了地上红枫的“我”。

到最后,我梦见了离开刀宗的那一日。

海边浪潮拍打着岩岸,我回到了自己的身体。视线从自己脚面移到身前,我看见了我的师父浪三归,笑着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又整了整校服外袍。

“我领你进门,又送你出门,挺好。”

“啧,你这什么表情,舍不得师父?”

我张了张嘴,发现说不出话。

“行了。你再长几年,我就带你一同走江湖,弘扬刀宗。”

“别婆婆妈妈的,赶紧走吧!”

他一巴掌拍过来,我在梦中一蹬腿,猛地睁开了眼睛。

日头高悬,天色已彻亮,我被那日头光炫了眼,眼睛一阵灼痛。那一瞬间脑子是空白的,过了几秒后,记忆才如潮水般涌来,随之而来的是身体传来的强烈酸痛感。

这与我曾经练刀练到无法承受,躯体中的血肉往外膨胀时的酸痛是完全不同的。前者虽疲我筋骨,但身心具是畅快无比。而如今,腹部像是被人狠狠踢了一脚,时不时抽痛两下。微微一动便牵动到腕处的伤口,阵阵刺痛从指节攀至肩头。

更难受的是腿根和那不可言说之处,酸痛得厉害,我试着并拢双腿,才发现那片肌肉软得使不上劲。身体像是被炭火炙过,那股热意已经散去,只化作丝丝疲惫盘踞在全身。

我轻轻眨了眨眼睛,等眼前簌簌乱飞的黑点消失,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这是一个客栈。失去意识前我分明还在那青楼里,只可能是后半夜刀主带着我来到了这。想起之前他跟我说的话,我本以为师父是那种脸皮比刀还厚,只要他想,就连裸奔这事也能干的出来的那种人。

看来他还是在乎刀宗跟我们俩的名誉的。

我又想起那小倌,我跟刀主均是被他摆了一道,只是他也有难言之隐,年龄还那么小,想起来便头疼......不想罢。

亵衣被换了一身新的,手腕上的伤用纱布缠了起来,头上也被裹了一圈,不用照镜子都知道,我现在肯定十分狼狈。

我掀开被子,裸露的皮肤上到处是青紫淤血和红白交错的指痕,不忍多看。

我深吸一口气,想看看下面肿成什么样子,若是不施药可能连走路都是个问题。我刚给自己做完心里准备,单手解开裤带,就在这时,客栈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浪三归端着碗走进来,看见我的动作,脚步顿了一下,但还是踏进了屋内,顺手将门关上。

师父站在门口,我跟他四目相对,手中还提着裤腰,心里尴尬无比。刀主向来不会避嫌,也可能他觉得根本不必同我避嫌。但经历了昨晚的荒唐之事,他还能如此云淡风轻——至少脸上看不出任何波澜,这确实值得我学习了。

我低下头,用左手两指夹着被子,欲盖弥彰地往上拉了拉,动作僵硬。刀主却先开了口:“怎么了,还疼?”

我耳根一热,脸上肯定红了,根本不敢朝他那边看,声音发虚:“没有。”

他走近几步,把碗搁在桌边,又从衣襟里摸出几个小药瓶,我抬头一看,金疮药,止痛散,都是行走江湖时常备的几个药品。

“先把药喝了。”他撩起衣摆,在床边坐下。

我端起碗,手还有点发抖,稠黑的药汤差点洒出来,只能用两只手捧起来喝。得亏在鬼市天天被灌药,这一碗对我来说也不是那么难以入口。

感觉到师父的目光长久停留在我脸上,我擦了下嘴,回头与他对视:“这是什么药。”

刀主挑了下眉:“安胎药。”

我被口水呛到,咳得撕心裂肺,牵扯到伤口,给我痛得眼泪都出来了。我把掉到床上的药碗拿起来,试图稳住语调:“我没那种功能。”

浪三归笑了一声,我也抽了下嘴角,但并不是很想笑。

“只是些养身的药。”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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