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那天码头一面,元文昌深深认识道封建社会腐败的官场现象,但民不与官斗,赔点银子就赔点吧,没伤人就好。
元文昌酒馆口碑一向很好,那个什么岑大人,大家知晓他一贯的作风,所以并未对元文昌的生意造成什么实质性影响,只是…
“树大招风啊”
将酒馆做大之后,不少立足多年的酒贩子被挤的卖不下去,岑宁又有一好友也是做酒馆生意,此番动作不过是给自己一个下马威罢了,既然是抢了人家生意,上次的那点银子怎么能够呢?
几百两银子买个平安,元文昌也看透了。
这不玉华又被元文昌拉来当吉祥物,余光一瞥,馆里小厮抬着一个个箱子正往外出。
“他们抬的什么?”
元文昌抿抿嘴“银子”
玉华奇道“你何时这么大方了?上赶着往外送银子?这得好久赚的吧?”
“被人坑了,那群狗娘养的”
玉华过了好久才问“谁啊?”
“我们两袖清风的岑大人呵呵”
他仔细想了好久才想起岑宁这号人,好像是顾重之的干儿子?顾重之趁他不在的时候愈加大胆起来,笼络朝中势力,私下培养军队,为与鞑靼来往密切。
元文昌爱钱如命,收他银子比割他肉还疼。玉华问“你不随着去?”
“当然去”
“我同你一起”
“嗯”
……
“救命!救命啊!啊啊啊!”
元文昌刚到码头,忽的听到小江的叫喊声,登时心下一紧,撩起前摆跑了过去。
“富宝,给我狠狠的打!留口气就行!”
“是,主子,你们可听见了?我家主子说留口气就行!”
“我曹你娘!你小子打你妈呢?”
元文昌气疯了,小江从他刚办酒馆是就跟着他,整天陪他跑东跑西,算半个掌柜,他又是讲义气的主,看不得自己人受半点委屈,这时瞧见小江趴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一时头脑发热,现世挂在嘴上的脏话张口就来。
小江看到自家老板来了,顿时委屈的直哭,那个指使人的少年也是没听过这么浑的话,气的捶胸顿足。
“刁蛮野夫,你竟敢这样说我?你可知我是谁?”
“我踏马管你是谁?你配让我知道吗?父母没教育好就出来社会了?你给我的人跪下道歉,我兴许还能饶了你!”
“呸!来人,把他给我拿下,跟那人一块打!”
那群人看着就要攻过来,元文昌,转将身一扭,躲在了玉华身后,笑话,他可不傻,傲天从平常都看得出功夫不浅,自己口嗨几句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