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是蓄谋已久的,对吗?袁幼瑛,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的心机有这样的深沉?你故意勾引我,好让我娶你?”
“袁幼瑛,我告诉了你很多遍,我已经有意中人了,我和你是没有结果的。”
可是不等白惊鸿说完,袁幼瑛就哭着跑出了山洞。
白惊鸿怕她真的回到天一谷去,跟师父说这件事,只能暗骂一声,立即追了上去。
然而刚刚追出洞口,就看见袁幼瑛站在洞口面对着一名白发女人。
女人虽然是白色长发,但容颜宛若十八少女那般绝艳好看。
袁幼瑛正站在白发女人的面前哭,白发女人一抬眸,眼睛看向白惊鸿。
“师叔。”
白惊鸿立即行礼,一颗心直往下坠,他没料到会在这里遇上双绝毒医里的毒师叔。
白发毒女人冷哼一声,
“我不是传令给你,让你到鱼头山去寻你金水师妹吗?你怎么在这里欺负起你小师妹了?”
“师叔,此事说来很是曲折。”
白惊鸿解释着,将掌门传令给他,要他去谷旗州都城,找孙国公拿舆图一事说了一遍。
白发毒女面如冰雪,
“舆图值得个什么?与我女儿金水比起来,舆图就是一张破纸罢了。”
又看向哭哭啼啼的袁幼瑛,白发毒女颇为嫌弃道:
“不就是把你的清白之身给了你师兄吗?哭什么?以前你阿爹不是就属意将你许配给你师兄?”
“如此来正好,今日我就给你们这两个小辈主婚,让你二人结为夫妻。”
白发毒女直接定下,她是白惊鸿与袁幼瑛的长辈,可直接替二人做主。
袁幼瑛抽噎的声音小了一些,现在能有师叔给她做主,她自然愿意。
但白惊鸿却不愿意。
他要脱口拒绝,却是在接触到白发毒女那充满阴蜇的目光,白惊鸿不说话了。
当即,两人就在白发毒女的见证下拜了天地,结为了正式的夫妻。
白惊鸿全程木着一张脸,宛若一具行尸走肉般,自地上起身后,也不拉袁幼瑛的手,只是看着白发毒女,恭敬道:
“师叔,敢问这谷旗州北村子里的毒,可是您下的?”
白发毒女凉凉的看着白惊鸿,抿唇不说话。
显然,她也已经知道了,自己下在鱼头山溪流中的毒,对鱼头山上的老虎根本不起什么作用。
于是她开始找原因,也是顺着地下河流,来到的这里。
见白发毒女不说话,白惊鸿道:
“师叔,这些村民都是无辜的,若是师叔......”
“你在教我做事?”
白发毒女的声音冰冷,她的脾气本就古怪又易怒,看向白惊鸿,讽刺道:
“不要以为你睡了掌门的女儿,你就是掌门了,只要你一天没有继任掌门之位,你就没有资格过问我的事。”
“师叔!”
白惊鸿还要再劝,却是被白发毒女一掌打飞,等他再次爬起来时,白发毒女已经没有踪影了。
袁幼瑛焦急的上前扶住他,说道:
“前面就是齐王军营,我们天一谷与朝廷的关系一样不错,师兄,我先扶你去齐王军营解毒。”
因为白发毒女浑身都是毒,只要同她有过肢体接触的人,无一例外都会被她下毒。
更何况方才白惊鸿还说话惹恼了白发毒女。
果然,再看白惊鸿的脸,他的唇色就已经发黑,一副中毒了的状态。
袁幼瑛扶着白惊鸿,满身都是汗的赶到了齐王军营前,但齐王军却是阻止了天一谷弟子进入齐王军营。
“凭什么?我们可是天一谷的人。”
袁幼瑛着急了,拿出天一谷的弟子令牌给岗哨的齐王军看。
那两个齐王军却是战战兢兢的继续挡在袁幼瑛和白惊鸿的前面,
“现在军营由侧妃说了算,她为了腹中的小主子,不允许任何闲杂人进入军营,二位体谅,不远处就是一座茶肆,可上那里去疗伤。”
齐王军岗哨指着远处,一脸的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