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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重回九五当警察 > 畸恋危情案(二)

畸恋危情案(二)(1 / 2)

 午后的“夜莺”歌舞厅大门紧闭,要到傍晚才会喧嚣起来。苏晚星扑了个空,但并不气馁。她凭着原主模糊的记忆和路边打听,又转向下一个目标——几家分散在老旧街区深处的台球厅和录像厅。

这些地方白天也营业,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烟味、汗味和廉价香水的混合气味。穿着喇叭裤或紧身裤的年轻男女们叼着烟,围着台球桌或盯着屏幕上的港片,对苏晚星这个独自出现的生面孔投来或好奇或审视的目光。

「好家伙,这空气质量检测仪来了都得爆表。」苏晚星忍住咳嗽的冲动,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格格不入。她假装等人,目光四处逡巡,竖起耳朵捕捉着任何可能与“张伟”相关的信息。

她试着向一个看起来面善、正在摆球的小太妹搭话,挤出原主可能有的那种怯生生又带着点羡慕的语气:“姐姐,请问…你认识张伟吗?就是以前常在这片玩的…”

小太妹斜眼打量她,吐了个烟圈:“张伟?哪个张伟?混这片叫伟哥、伟仔的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就是…个子挺高,有点瘦,说话挺冲的那个…”苏晚星努力描述。

“哦~你说那个骚包伟啊?”旁边一个打着耳钉的年轻男人凑过来,嗤笑道,“认识,咋了?你他马仔?”

苏晚星心里翻了个白眼:「马你个头!」脸上却勉强笑笑:“不是…就以前见过,听说他…出事了?”

“嗐,那种人,出事不是迟早的?”耳钉男不以为意,“听说让人给办了?牛逼吹得响,结果是个软脚虾。”

“你知道他最近跟谁玩得好吗?或者…得罪什么人了?”苏晚星小心翼翼地问。

耳钉男耸耸肩:“谁知道呢?他们那伙人,今天跟这个称兄道弟,明天就能为点屁事翻脸。骚包伟脾气臭,嘴又贱,得罪的人海了去了。哎,你找他到底啥事啊?”他的眼神带上一丝探究和不怀好意。

苏晚星心里警铃大作,知道不能再问下去了,连忙摆手:“没事没事,就随便问问,谢谢啊哥。”说完赶紧转身离开,还能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哄笑和“这妞挺俊”“是不是也对骚包伟有意思”之类的污言秽语。

「……信息密度极低,无效社交,浪费时间!而且危险性极高!」苏晚星快步走到街上,深深吸了口相对新鲜的空气,内心疯狂吐槽:「原主到底什么品位?!在这种环境里找爱情?!这跟垃圾堆里找蛋糕有什么区别?!而且这帮人的记忆金鱼都比他们强!」

一连跑了几个点,情况大同小异。大多数人听到张伟的名字只是摇头或含糊其辞,仿佛他的暴毙只是街面上又一个迅速消散的谈资。有些人则像耳钉男一样,带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说几句风凉话。关于他的人际关系和恩怨,得到的都是“好像跟谁都挺好又跟谁都不咋地”、“得罪人多称呼人少”这种模糊的答案。

苏晚星感到一阵挫败。原主的记忆库不仅垃圾,还过期了!张伟的社交圈比她想象的更混乱也更肤浅。

在打听过程中,她多次听到另一个名字——“阿强”。

“阿强?以前也追过台球厅那个娟姐,被张伟撬了,打得头破血流呢!”

“那家伙也是个愣头青,下手黑。”

“案发那几天好像没见着他?”

苏晚星默默记下这个名字,但直觉觉得不像,阿强的恩怨太直白,反而少了点阴毒感。

就在她几乎要放弃这种低效的街头走访时,她想起了张伟曾经吹嘘过的一个“据点”——一家他声称有份“看场子”的、名为“兴发”的台球厅。据他说,那里的老板娘“娟姐”很罩着他。

凭着模糊的记忆和一路问询,苏晚星终于在一个偏僻的街角找到了“兴发台球厅”。然而,眼前的景象让她心头一紧——

卷帘门紧闭,门上贴着的旧报纸都已经开始发黄卷边,一把锈迹斑斑的挂锁虚挂着,门楣上“暂停营业”的字样歪歪扭扭,蒙着厚厚一层灰。整个门面透着一股人去楼空的破败感。

「暂停营业?这么巧?」苏晚星的侦探雷达立刻滴滴作响。案发前后,与张伟关系密切的场所突然关闭?这绝不是巧合!

她强压下激动,打量四周。台球厅旁边是一家杂货店,老板正懒洋洋地靠在门口听收音机。

苏晚星整理了一下表情,走过去,状似随意地搭话:“老板,请问这家台球厅怎么关了啊?以前常来的。”

杂货店老板瞥了她一眼,嘟囔道:“早关喽!上个月底的事儿,突然就关了,招呼都没打一个。老板娘娟姐,人挺爽利一人,卷包烩了似的,再没见人影,怪得很。”

上个月底?!

那正是张伟死亡的时间段!

苏晚星的心脏怦怦直跳,感觉摸到了关键线头!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娟姐?她叫什么名字呀?怎么说关就关了,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老板摇摇头:“就叫娟姐呗,谁知道全名叫啥。看样子不像遇到麻烦,倒像是…急着走?反正挺突然的。”

“那…您知道她可能去哪了吗?或者有没有什么亲戚朋友来找过她?”苏晚星不甘心地追问。

“这我哪知道?”老板显得有点不耐烦了,“人家的事,我管那么多干嘛?”

线索似乎又断了。但“兴发台球厅”和“娟姐”的突然消失,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疑点!

苏晚星不死心。她绕到台球厅侧面,一条狭窄、堆满废弃纸箱和烂桌椅的后巷出现在眼前。后窗很高,但有一扇的气窗玻璃碎裂了,只用硬纸板粗糙地堵着。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苏晚星一咬牙,四下张望,确定无人注意后,费力地挪开一个垫脚的破木箱,小心翼翼地捅开那摇摇欲坠的纸板。

一股混合着灰尘、霉味和残留烟味的沉闷气息扑面而来。借着缝隙透进的光线,她看到里面比想象中更凌乱。几张台球桌蒙着灰,吧台后的酒水瓶东倒西歪。

她的目光扫过吧台。吧台下方的一块地砖边缘似乎有摩擦的痕迹,与周围略有不同。她蹲下身,用手指敲了敲——声音空哑!

有暗格!

她试图撬开,但地砖卡得很紧。她拿出随身带的钥匙串,找了一把稍微坚硬的,费力地撬动着。

就在她全神贯注时,外面巷口突然传来脚步声和男人粗声粗气的对话声!

“妈的,真晦气!那娘们跑得快,东西都没拿干净…”

“少废话,看看还有没有值钱的落下,赶紧拿走了事!”

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是朝台球厅后门来的!

苏晚星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立刻停止动作,迅速蜷身躲进吧台下方狭窄的空间里,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

一双穿着脏兮兮解放鞋的脚停在了后门口,接着是钥匙插入锁孔、胡乱扭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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