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宁次缓缓起身,伸手抓住头巾一扯,将额头上那枚从不示人的笼中鸟咒印展露在了无一郎的面前。
“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因为我之前的卑劣行为拒绝我的请求。”
“但是,无一郎……”
“你可能是我摆脱笼中鸟咒印的唯一希望了。”
无一郎盯着宁次额头上的“卍”字咒印看了一阵,忽然轻笑了一声。
“希望?”
“先不说我会不会答应你的请求,你是怎么肯定我有给你带来希望的能力呢?”
日向宁次眼神一黯,抿了抿嘴,声音失落的道:
“抱歉……”
“其实从一年前你开始和宇智波一族的人接触的时候,我就用白眼偷偷观察过你。”
“当时的你虽然看起来普通,可你那种可以随时随地拿出沙丁鱼的手段和你那和瞬移一模一样的能力,都给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可这些,并不足以让我认为你有能力帮我解决笼中鸟的问题。”
“直到昨天晚上……”
日向宁次眼中忽然绽放出希冀的神采。
可瞬间,他想到无一郎刚才和拒绝没有多大区别的话之后,那抹希冀又悄然暗淡了下去。
“昨天晚上,我用白眼看到你的时候,你的身体……”
“给了我一种仿佛是在见证人类蜕变成神明的感觉!”
“那种生命力,那种查克拉……”
“几乎是一瞬间,我就知道,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能帮到我的话,那个人……”
“只能是你了!”
无一郎颇有些意外。
他没想到,宁次居然是除了他自己之外,唯一一个知道他身体发生变化的见证者。
哦,也不对,还有鵺也知道。
“你倒是细心!”
无一郎轻笑着赞了一声,伸手搭住宁次的肩膀,寻了个四下无人的角落,带着他一个若隐若现消失在了原地。
火影岩头顶,无一郎和脸色苍白的日向宁次突兀从虚空中显现。
毫不在意的往湿漉漉的地上一坐,无一郎转头看着身边的日向宁次,眼神平静的道:
“说说吧!”
“以你的性格,即便知道了我拥有可以改变你命运的能力,也不应该用那种下作的手段才对。”
“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吗?”
日向宁次甩了甩头,总算将第一次瞬移带来的不适压了下去。
扶着膝盖喘息了一阵,宁次缓缓直起身,眺望着远处的日向族地,神情陡然变得狰狞了起来。
“无一郎,我额头上的笼中鸟咒印代表的意义,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无一郎点了点头。
“嗯!”
“知道!”
“日向一族用来保护白眼的手段嘛!”
“这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我估计忍界是个忍者都听说过。”
宁次眼中冷芒闪动。
“是啊……”
“所有人都觉得这是宗家为了保护白眼,才在分家的族人身上种下的笼中鸟咒印。”
“可又有谁替分家的族人们想过,他们会因为这该死的咒印,遭受什么样的折磨呢?”
无一郎斜了他一眼,没有接话。
日向宁次没有在意无一郎的态度。
如同发泄一般,自顾自的继续着他的讲述。
“几天前,日向宗家给花火举办了一场周岁宴。”
“这件事,无一郎,你应该听雏田提起过吧?”
无一郎挠了挠下巴,心中隐隐有了一些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