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这牧晨曦是要爆金币的吧。
神策府如果真像他说的那般,怎么可能留存于世。
锦衣卫都没有这么横。
但没办法,谁让他是金领卫呢。
神策府神侯之下,只有三个金领卫。
权利不可谓不大。
“大人,崔离的尸体在哪?可否一看。”
牧晨曦是想要看他的本事也好,还是想要趁这个机会,看他有没有可能有隐藏修为的手段也罢,都不是牧箫要考虑的。
他要考虑的,就是找出真凶。
对话这个当口,崔郁蒸是真的老实,一句话都没说,安静的好像不存在一般。
“自然,尸体,场景,还有涉案人员,包括你在内,皆在此间。离晚饭还有半个时辰,我这人作息向来规律,若是晚饭前找不到凶手,那你便跟我回神策府吧。”
牧箫叹了口气。
“唯。”
狗币,有本事亮血条!
牧箫抽了抽嘴角,内心很硬气,现实却很卑微。
点了点头,牧晨曦便不再理会牧箫。
他把目光转向崔郁蒸。
“你就是刚才那个用扩音符威胁我神策府的崔氏小娘子?”
语气中有好奇,也有笑意。
崔郁蒸此时乖巧的不像话。
说话柔柔弱弱的。
“不是威胁,胡闹而已。这不是听闻神策府牛尾刀下杀过无数世家子弟,小女子一时情急,全是为了自保。”
“哦?”牧晨曦扬了一下声音,“可是,此事与小娘子何干?”
“我是人证啊。”
“哦,小娘子倒是一腔正义。”
“可是,小娘子未涉江湖,不知道人心险恶。你觉得你是人证,那你又知道多少他的事情。万一他在你面前的表现,皆是伪装,那你不成了罪犯帮凶了吗?”
“不可能,我很了解他。”
“多了解?”
“他,李倾湖,青州厄阳郡人士,三岁习字,五岁作诗,七岁可写文章。”
“十二岁时,适逢变故,家道中落,父母罹难。身中厄难秘术,此生无法以文入修为。”
“然其意志坚定,立誓必以读书人身份破此厄难之术,虽然脑袋不会转弯,但其志可嘉。”
“十三岁得童生名额,十五岁院试案首,十七岁乡试解元,今年入京会试,三首诗词扬名。”
“我相信他一定会高中会元的。”
崔郁蒸一溜烟的把李倾湖的十八年过往简述一遍。
牧箫听的咯噔一下。
就说一个八境修士怎么可能被家丁追得满街跑。
原来是套路。
“这么说来,确实很了解。”牧晨曦的语气有着揶揄。
崔郁蒸幸亏带着面纱,不然此时的脸色可能红的通透。
但她既然敢说,想来也是不怕的。
崔氏女子,喜欢便是喜欢。
本来想要制造机会,循序渐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