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交换吧。”

杨莫点头，毫不意外。

随着杨莫跟黑衣人距离越来越近，黑衣人特意与杨莫隔着一段距离，绕着小圈又绕了半圈才各自向后退去。

“曲笑疯？”

“曲笑疯？”

杨莫扇了两个巴掌后，曲笑疯才缓缓清醒过来。

“快走，你会，”

杨莫的胸口透出一小截长剑。

曲笑疯看向杨莫身后。

黑衣人一手持剑，双眼与曲笑疯对上。

“不！”曲笑疯双眼充血，语气有些沙哑。

为什么，人生第一个知己，第一个懂我的人，居然死在自己面前！

为什么没能阻止他！

怪我，都怪我！

太弱，太弱了！

曲笑疯只恨自为什么这么弱，如果不是因为他，杨莫根本不会死！

下一刻，杨莫骤然化成一阵白色烟雾，顺着长剑冲向黑衣人。

这竟是跟琴师之前施展的法术一模一样！

一时间圣女思绪有些混乱。

难道杨莫是琴师的徒弟，准备欺师灭祖，还是说从头到尾就是个骗局，可杨莫确实救了自己，还不止一次。

“你怎么可能会这招？”

没有等到杨莫的回复，下一刻，黑衣人躺在地上，胸膛微微起伏，似乎睡过去了。

“哈哈，吓死我了。”曲笑疯偷偷抹去两滴挂着的眼泪，笑着说到。

“人呢？”

许久过去了，曲笑疯看着依旧不出现的杨莫，有些疑惑。

“我也不清楚，不过肯定是找琴师去了。”圣女面对曲笑疯的注视不得不开口说出自己的猜测。

“开刚开始遇上黑衣人的时候，这黑衣人明显是想杀了杨莫，毕竟实力摆在那里，”

“而之后同意换人的时候，转折生硬，明显是有人指示。”

“那时候，他就在找琴师，”

曲笑疯点点头：“也对，琴师擅长布局，这次算计的是圣女，肯定会盯着，避免出错。”

“可惜我察觉得太晚，配合不到位，被发现了。”

圣女有些惋惜。

“刚刚我头疼欲裂，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你能跟我说一下么？”

圣女把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曲笑疯犹豫到，“我觉的可能是琴师太警惕了，毕竟杨莫提出交换，却又拖延这么久，琴师起疑心很正常，倒不一定是圣女的问题。”

“不过圣女，既然杨兄弟愿意得罪炼道境界的琴师，从她手中将你救下，你的问题确实不该那时提起。”

圣女叹气：“原本以为救我的人突然离去，当时只觉得天地一片荒芜，真是奇怪，”

“明明只是练气境界，为何他给我的一种好像天崩地裂都不在乎的感觉，我在练气境界，的时候别说与炼道修士为敌，就是凝神修士我都小心翼翼。”

曲笑疯点点头：“嗯，他太洒脱，太自在了。相处越久，越能发现他骨子里有种天下都不放在眼里的感觉。”

“这种自在，我很羡慕。”

曲笑疯真心说到。

“不过他还是太弱了。”圣女想起杨莫练气修为，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