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没有错。”
沈稚腿一软跑到谢然后面躲了起来,谢然慌手慌脚的挡着沈妈妈,生怕她真的气上头真的动手。身后的人揪着他的衣角左晃晃右晃晃,他的身体也跟着左右摆。
沈妈妈没想真打只是想吓吓她,沈稚从小到大都是被吓大的,做错事吓一吓就不敢了。
但现在不同,现在跟有了靠山似的都不怕她的鸡毛掸子了,还敢据理力争。
“小然你别护着她,让她去车库面壁思过,等会儿别想吃饭了!”
沈稚不敢再吭半声,老老实实面壁去,面到一半被饭菜香勾了馋虫,“妈妈,我肚子饿......”
“吃什么吃!你就是吃太多才敢无法无天!”
沈稚可怜巴巴地看了谢然一眼,希望他能帮忙求求情。
谢然一脸人畜无害的坐在沈妈妈旁边,不为所动。
哼,新男朋友真的是毫无用处!
站了十多分钟,她说了好多次下次不敢了才被母上大人准许上桌吃饭。
沈妈妈买了些补品水果领着他们到医院看望伤员,横肉男的妈妈把门紧关着不让进,他们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只好放弃。
谢然提前和他家司机打过招呼,在医院门口和沈妈妈沈稚告别后上了车,“李叔送我去时光酒吧。”
一路上,李叔一直从后视镜里打量着他,欲言又止。
“医院里躺着那个为什么会让学校发现,这件事你没有处理干净。”
李叔的笑僵在脸上,知道想瞒谢然是瞒不住的,“我大意了,那人家里有些势力。”
“多调查,弱点自然就出来了。别忘了和我的约定,跟苏家‘汇报’的时候说我一直在家。”
李叔下意识的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汗,“是。”
谢然下了车朝酒吧的侧门走进去,严冬没有在,他索性把下午塞包里的一沓试卷铺开来,挑没见过的题做,
对他来说,打发时间最快的办法就是做题。
“刻苦着呢,”严冬提着外卖回来已经十点了,“来吃烧烤。”
“不吃”,谢然起身倒了杯水一饮而尽,然后直白地问:“你昨晚叫李叔去处理的?”
“你怎么知道”,严冬把他的试卷朝旁边一掀,四仰八叉地靠在沙发上,“昨晚你下手太重,那家人我爸认识不好出面,就让你司机处理了,还有什么想问的?”
要不是李叔怪异的眼神可能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故意那么说也只是猜测没想到诈对了,“以后能把我弄晕就不要叫他来处理。”
“哦”,严冬一口塞了三个串,塞了一嘴,“然后呢?”
谢然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事情的全经过不认为自己漏了什么,“你想说什么?”
“你看看我的嘴,”严冬指了指又被撑破出血的嘴角,“吃东西都费事。”
“...抱歉。”
谢然说的毫无愧疚,严冬也不在意,乐呵呵地让嘲笑他失控有多可怕多好笑。
谢然懒得理他,回房间,世界清净。
他其实还想问问,沈稚说喜欢他想让他做男朋友,那他们是不是就变成了情侣不再是朋友,转念一想,严冬比他蠢,一定不知道。
他上度娘搜索情侣,各种五花八门检索词和答案,要深入了解对方,要多关心多体谅...除了不能有秘密和亲密接触外,他觉得做朋友时他也是这样。
手机震动了两下,他切回聊天页面,是沈稚和他说晚安。
等了十分钟,没有再发什么过来,他输入三个字犹豫了半天发了出去。
明天见。
嗡—嗡。
明天见。
谢然勾了勾嘴角。
明天真的是很美好的两个字,离现在不远,离未来不近,刚刚好能装下满心的欢喜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