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肖田田像一只八爪鱼一般,死死的吊在朱里安身上,死活也不愿意放开。
“肖田田!”白匀声音略事有厉色,他此刻已经打翻了醋坛子,酸得不得了,可是却又拿她这个箫祖宗束手无策。
亲爱的,乖!(2)
“白匀,我不喜欢,真的不喜欢你,你爱跟别的女人咋样就咋样,我才不在乎。”肖田田撒着酒疯,口中虽然骂着白匀,手却是狠狠的砸着朱里安。
朱里安见她又开始自虐性的打自己,他也急了,想着她手上还有伤呢。
“田田,别打了别打了,你手上还有伤呢,别弄疼你自己了。”朱里安说着,抱着她站了起来,想要放开她,却是被她死死的抠着。
一听到那个‘伤’字,白匀眉头都纠在了一块,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硬生生的把肖田田从朱里安的怀里给扯了出来,然后让她面对着自己。
抓起她双手的手腕,看到她手掌心画破皮,湛着细细的血丝,严重的还被小石崽给抠到肉里头。
又是一阵阵心疼,要是知道那个为了气她的举动会惹来这么多事端,白匀宁可不去试探这小妮子到底对自己有没有心。
“放开我,我喜欢朱老师,我要跟朱老师在一起。”肖田田说着气话,让白匀醋到不行。
“田田,别闹了,回去再听我解释好吗?”
心疼的把她紧紧禁锢在自己怀里,白匀揉着她的脑袋安抚着,那一个深情的就似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躯体里头。
“我不要,才不要……”肖田田一个劲的哭闹着,却是被白匀打横抱了起来。
朱里安的存在感瞬间变成了多余。
这时,李恺也及时的赶了来。
“少爷!”
当李恺看到少奶奶在他怀里又哭又闹时,还有朱里安这位大明星也在场时,他也瞬间明白了少爷的脸为什么会这么黑了。
“把车钥匙给朱里安,开我的车,回家。”平常他都唤他安子,那种亲如亲兄弟的称呼。
可是现在,白匀开始把划分两人的界线,朱里安,他唤的是他的全名。
“我不回去,朱老师……”肖田田倒想要对白匀拳打脚踢一翻,却是被他蛮大的力气死死的禁锢着。
朱里安没有说话,只是接过李恺抛过来的车钥匙,然后看着他们的车极速的消失在那路灯下边。
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朱里安感觉有些瑟瑟的寒意,这才发现自己的羽绒服到现在还没拉上。
晃了晃手上的车钥匙,他要是能开车,哪还能陪着肖田田一起发酒疯。
两种酒配合在一起的后劲果然很强大,肖田田在车上还一直跟白匀撒泼。
白匀怕她手上的伤又严重了,于是双手紧紧的禁锢着她的手腕;肖田田见自己的手腿都不能动,她就开始动用嘴。
本来她是一口咬上白匀肩胛的,然而冬天衣服穿得有些厚,她见咬了他没反映,她就转移了阵地,朝着他的脖子狠狠的咬去。
白匀吃痛,却是连吭都没吭一声,任她咬着自己。
直到肖田田折腾得没了力气,在他怀里睡去,他才放心的放开她的手。
然后仔细的检查着她手心的伤,还好不是很严重,擦破了皮,不知道除了手心她身还有没有别的地方被摔到磕到。
亲爱的,乖!(3)
“少爷,少奶奶喝酒了。”车内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她身上的酒味。
“嗯!”他当然知道。
只是,看着这张连睡觉还皱着眉头的小脸,白匀心里莫名的心疼,他错了,他不应该试她的。
可是心里又一阵阵的惊喜,他的小妻子在乎他的,他的小妻子看到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是会吃醋的。
“肖田田,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白匀的目光是从所未有的温柔,任谁看了都会被他的眼神融化掉,然而白少爷这样的眼神,从来都只有看着她时才会有。
回到家时,肖田田一身子的酒味,白匀小心翼翼的把肖田田轻放于床上,为她把鞋袜脱掉。
在看到她校裤上,被摔破的小洞洞时,他眉头又拧在了一块。
为她把校裤褪掉后,白匀更是气得直想给这小妮子两巴掌,她如果乖乖听自己的话,在里内穿上秋裤,她的膝盖也不会被磕破皮了。
把肖田田全身的衣服都扒掉,见她身上没有其他伤后,白匀这才松了口气。
拧来了热毛巾,白匀第一次,像一个下人般服侍着床|上的小祖宗,为她把身子擦干净后,白匀折腾得都出了一声汗。
肖田田在床|上不安的翻着身,因为哭得太久,她偶然还会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