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乱摸,收拾你!”
寒启吞咽口水,压低声线警告孙思淼。
陌生环境下,寒启没欲望和孙思淼亲亲,可若有人主动送上门,规矩也不是不能改。
“先声明,我是真不知道你会上来,无心之举,都别放在心上。我肯定不再撩拨你,请你也大发慈悲放过我,这事务必要控量,我没你好体力,真承受不起你的恩宠”
“你当我会信,孙思淼,你就是个小骗子”
寒启动手掐住孙思淼的脸颊,说狠不狠的捏一把。
“睡觉!”
次日,孙思淼赖床不起,寒启没多管,任由她闹。昨晚的气得借故发出来,不然能憋疯。
“你要出去?去干嘛?”
“去街上转转”
“带我一个”
孙思淼申请加入。
寒启给了孙思淼几分钟,时间有限,要去得抓紧。孙思淼以最快速度收拾利索,颠颠跟着“老父亲”上街去。
街市热闹依旧,不见上层人员更迭对其有何其深远影响。对嘛!阶级分化严重的时代,只要不是天塌地陷,谁当老大都差不多,好不过翻身农奴把歌唱,坏不到死后无土埋尸骨,差不得,凑合讨生活,没有必须认死理、硬较真。
“一个国家,最重要的是什么?”
孙思淼是有感而发,求寒启答疑解惑。寒启停下脚步,抬手揉揉孙思淼的头,至于答案,他没说,他不想孙思淼知道太多,累人。
寒启有自己的打算,他会追随孙思淼的步伐,重新开始,这里会成为回忆,不值得留念的回忆。做好自己该做的,其他与自己无关紧要的事情,少说、少听、少做。
“咋啦?”
“没事,去前面的茶楼坐会儿,歇歇脚”
寒启反常愣神,孙思淼总感觉他在隐瞒什么,问也问不出,着急!
“你……”
“可有要吃的小点心,自己来选”
话到嘴边又被寒启个岔开,孙思淼不满,皱眉抗议,换来寒启哄孩子似的柔声细语。
“我没闹!”
“对,你没闹,我闹,可以吧!坐下,喝口茶,吃块点心,吃饱喝足才有力气继续”
“你这分明是在怪我不懂事,我没有!”
“是是是,我的错,你快消消气,别气坏身体”
斟茶倒水,伺候着,堂堂一国之君在心爱之人面前同样没得自我,爱情叫人疯狂,诚不欺寒启。
孙思淼扭头不理睬,她看不惯寒启深入精髓的伪装,明明还是脸臭的像谁欠他钱一样,怎么才多大点时间,咋就变脸了!毫无征兆,说变就变,堪比川剧变脸。
先不管变脸,这会儿,孙思淼更在意的是他人口中谈论的君主。寒启,大徽朝的君主要为寒如尘迁陵墓,没听错就是把死人刨出来重新安葬。
大有来头的风水大师称寒如尘的陵墓之下突现异样,国脉不稳,百姓难保平安,另选新址安葬是目前最稳妥的法子。骗鬼的话也有人信,大徽玩完是早晚的事。
“他要动你爹,你作何感想?”
“自寻死路,蠢死的”
“可否说详细一点”
“今晚让我睡就告诉你”
“啪”孙思淼打了寒启的咸猪手,追加的后几下在隐秘地带,寒启蹭着腿,嘶嘶抽气。
玩笑开过头,孙思淼就要对寒启不客气,还想睡,叫他断了念想,用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