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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向后拽去。另外一只手按着他的肩膀,拦着他的脖子让他向后退了一步。 黑色西装长裤裹住的右腿向前扫去,身下咔嚓一声骨头折断的声音,男人狂叫一声。 他的脸色唰的一下迅速苍白,扑通一下跪在了郑非面前。 安保把其他三人一起按跪在地毯上。 郑非冲一旁招招手,杰森立刻掏出了枪。 手枪上膛,杰森把枪递给郑非。 “好好说说。”郑非握着枪,在四人面前蹲下。 手腕散漫地带着枪,在这几个人之间转动。 “赚了多少?怎么赚的。还有谁?” “先生——请原谅我们——”其中一个男人苦苦哀求着,他的鼻尖疯狂地抽进空气,胸膛抽动地像打气泵。 “做这些事情之前,没想过欺骗会带来什么样的下场?”他们后知后觉的悔悟,郑非突然有些好奇了。 “真没赚多少,真的。”男人连连摇头。 “没赚多少是多少?” “真没多少——” 男人还在搪塞,郑非已经失去了耐心。 食指在板机上旋转半圈,手握着枪口,枪托猛然冲男人头上劈下。 男人顿时向一旁栽去。 枪口顶上已经鲜血淋漓的太阳穴。 “多少。”郑非平心静气地问。 “先生,先生。不关我的事——”肖恩在一旁扯着嗓子痛哭流涕,“我是肖恩诺伯托!芬恩是我的朋友,别砍我的手,我爸爸会还钱的!我发誓!” 枪下的男人也放声大哭。 “求求你了,先生。”他闭眼大声呜咽着,“我是为了我女儿。她生病了没钱看病!如果你有女儿你就会明白我只能这样做!真的!我说的全是真的!” 每个出千的骗子,几乎都会来上这样一番说辞。 好像他们想要赚钱就只能靠这些下流的活计这一条路。 郑非哼笑一声。 “那你女儿会认为你有这样的父亲感到悲哀。”眼睛鄙夷看着枪口下的男人,“一个骗子,无赖。” 枪口收回,郑非站起身。 他转身,挥挥手让杰森把他们带去隔壁房间。 “先生。”杰森叫住了郑非。 他用眼神示意还有一个女人待在这里。 枪扔去一旁,郑非低头看着掌心中的一滩黏腻的红色。 手拎起沙发上的软布,擦走血迹。 “按规矩来。” 软布扔回沙发,郑非甩手离开了房间。 铃声响起,拳手钻进了拳台。 拉斯维加斯的地下拳赛即将开场,拳台上方率先亮起了下注率。 这里就像专业拳赛一样,有裁判,还有举牌的女人。 台下环绕沙发卡座,为客人提供酒水和下注服务。 全场只有拳台亮着灯光,卡座处于一片昏暗,那些盯上拳台方向的眼睛,像回归了崇尚暴力的兽类。 只有看到随着每一拳飙升的赔率才会闪出贪婪的光。 雪茄送去嘴边,慢慢吸了一口。 坐在第一排卡座,眼睛穿过一团散开的淡蓝色烟雾,郑非目不转睛地盯着拳台上的比赛。 拳拳到肉,砸出血,人会像动物一样兴奋或者痛苦的嚎叫。 雪茄垂在嘴边,左手向前方伸去。 手拿起桌上的一杯冰水,水送进嘴中,手指上字母随之靠近脸庞。 “咚”的一下,红方一拳干倒蓝方。 “哦!” 郑非终于笑了起来。 他欢呼一声,高举双手给他看好的拳手大力鼓了鼓掌。 手机在冰水一旁亮起来电显示。 ≈nbsp;陌生号码。 眼睛瞥了一眼来电,继续看向拳台。 裁判数了1、2、3,拳手还躺在地上。 “红方,胜!” 胜利当场开奖,赔率支付,马上等待下一场拳赛。 手机又亮起了来电。 “为什么不回拨我的号码。” 在通话接通时,对面一个女声显得有些不高兴。 “你是谁。”郑非问。 “那束玫瑰的收件人。” “哦,抱歉。”雪茄夹在指间,郑非撑住下巴,“你叫什么来着。” “艾玛福布斯。” 网?阯?f?a?b?u?y?e?????u????n?2??????????????? “哦——”郑非的声音拖得长长的。 “艾玛。”他又抽了一口雪茄。 “我以为花之后就是晚餐。”艾玛说。 嘴中吐出一口烟,又轻轻一吹,顺势将它吹散。 “你想吃晚餐吗?”郑非问。 “我们总要见一面吧。”艾玛笑了起来,“没准我们会结婚呢。” “嗯。”郑非看着拳台,“回纽约之后我会记得约你。” “你不在纽约?” “是的。”郑非说,“我在拉斯维加斯。” “要预约哦。我最近忙于排练。” “嗯。”郑非把雪茄按进烟灰缸。 “我能把花发去ig上吗?”艾玛又问。 “随你心意。”郑非耸耸肩膀。 “还有打上送花者的名字吗?” “随你心意。” “你的ig账号是什么。” “没有。” “为什么。” “不知道。” “我以为你也会像查尔斯一样泡在ig上约那些女人见面。”艾玛说,她又补充了一句,“查尔斯是我的哥哥。” 郑非不解:“哪些女人?” “模特们。”艾玛如实说,“她们说你喜欢那些模特。” “哦。”她笑了一声,“没准现在喜欢亚裔模特。” “艾玛?”郑非打断了艾玛的话。 “嗯?” “见面聊吧。我现在很忙。” “好。”艾玛点头,“谢谢你的花。” “嗯。” “再见。” 拇指迫不及待似的挂断了这通电话。 手机扔去桌上,像在桌上打了一个旋转的水漂。 手烦闷地捋了一把头发,郑非仰头靠去沙发。 那几口冰水冷静着灼热的心脏,听着场内铃铛和下注时金钱哗啦啦的嘈杂,他闭眼呼吸了一会儿,才抬起左手。 。 看着手上的新纹身,它像有什么毒药似的。只是字母而已,就让人无法挪开视线。 手机亮起短信。 显示收到一张截图。 一个金发女孩抱着一束玫瑰花,她的ig文案是: 手机又扔回了桌上。 加利福尼亚——洛杉矶。 十点。 雅各布笑着看着罗心蓓推门走进咖啡厅。 事实上他从刚刚就瞧见她了,她是在马路对面过来的。还在路口等了一阵运送道具的车辆开过马路。 她总是这样小心谨慎的,眨巴着那双漂亮的眼睛,让人好奇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迎着雅各布每日标配的灿烂的笑容,简直像走上一条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