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整理了一下衣领,眼中的算计之光更盛。
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
只要每次给他点甜头尝尝,又不让他真的吃到嘴里,吊着他的胃口,勾着他的魂儿。
就算你是孙猴子,也逃不出老娘的五指山!
更何况,男人这种东西,身体永远比嘴巴诚实。
秦淮茹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寒意,端起洗衣服的木盆,扭着腰肢转身回了贾家。
贾家屋内,贾张氏并没有睡,她盘着腿坐在炕上,手里纳着鞋底。
那双三角眼却一直透过窗户缝,死死地盯着外面的动静。
刚才那一幕,她虽然听不清说了什么,但动作却看得一清二楚。
秦淮茹的主动贴靠,傻柱的慌乱逃窜。
看到秦淮茹推门进来,贾张氏立刻低下头,用力扯了一下手里的麻绳。
假装专心致志地干活,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她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这秦淮茹,为了几口吃的,连身子都用上了。
“哼,骚狐狸。”
贾张氏在心里恶毒地骂了一句,但转念一想那红烧肉的滋味,又把到了嘴边的骂声咽了回去。
只要能搞来肉,管她用什么手段呢。
另一边,正房内。
傻柱靠在门板上,心脏还在胸腔里咚咚咚地狂跳,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缓了一会后,他鬼使神差地抬起,那只刚才被秦淮茹抱过的胳膊,凑到鼻子底下,使劲嗅了嗅。
除了棉布的味道,那股淡淡的皂角香和奶香味,仿佛还残留着,直往脑门子里钻。
傻柱闭上眼,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一瞬间销魂的触感。
那是他二十多年光棍生涯里,离女人最近的一次。
心里既有一股守住了底线的庆幸,又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和空虚。
“真他娘的软啊……”
傻柱喃喃自语了一句,随即猛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想什么呢,那是大华叔最讨厌的人,何雨柱,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他狠狠地搓了搓脸,试图把那股旖旎的念头搓散。
但今晚这一幕,就像在他心里生根发芽一样,扎根在他脑海里,怎么也甩不出去。
而另一边,段鹏也向何大华汇报了,秦淮茹在中院等傻柱。
何大华点点头道:“嗯,知道了,去休息吧。”
段鹏闻言转身退去,把门关好。
何大华坐在椅子上,用手轻敲着桌子,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低声喃喃道:
“秦淮茹,你还真是贼心不死啊!”
“就看这傻小子,能不能过这一关了。”
最后,何大华起身关灯睡觉。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中院。
易中海起了个大早,往常这个时候,他还在被窝里琢磨着,今天的生产任务。
或者算计着怎么让,贾家过得舒坦点。
可今天他心里装着事,像是有团火在烧,怎么也躺不住。
他披着那件洗得发白的棉袄,手里拿着那个不知用了,多少年的搪瓷缸子,早早地杵在了,中院的水池子旁边。
这地界是全院人,早起洗漱的必经之路,守住了这儿,就等于守住了傻柱。
没过多久,正房的门帘一掀,傻柱打着哈欠走了出来。
他脖子上挂着条,有些发硬的毛巾,手里端着脸盆,一脸还没睡醒的懵懂样。